“張綿綿你不要欺人太過,我是知你是張婆婆的親孫女,方纔不欲與你爭鬥。這聖地當中,寶貝甚多,你為何非要掠取我手中的無花果呢。”猖獗飛奔在前的是一名年青的修真者,不過他此時嘴角有一道血跡,麵色慘白,明顯受了不小的傷勢。
在前麵修真者極度惶恐的神采中,那件彎刀狀的靈器,將前者所收回的極品靈器給絞碎以後,順勢穿過這名年青修真者的胸口。
在四個修真者的包抄當中,那名嘴角帶著血跡,呼吸有些短促的白衣修真者,聞言,心中直是沉了下去。
他身後數十丈外,有一名貌美的女修真者,隻見她此時祭出一件圓形狀的靈器,正一臉輕鬆地追逐著。
俄然,與黑衣修真者相鬥的那名白衫修真者,口中收回一道慘叫,被那黑霧沾到的手臂,刹時發黑。
“你是鬼修宗的修真者。”那名白衫修真者驚呼道,對這道黑霧不敢有任何的粗心,揚手揮出一個護身靈器,便是收回一道護罩,將兩人護在內裡。
其左邊,一名紫色衣袍的修真者,卻嘲笑一聲,開口道:“鄙人同意。”
......
“四位道友聯手,鄙人自認不敵。”那名白衣修真者眼中閃過一道怨毒的神采,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柄淩雲劍來,一甩手便是朝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修真者甩去。“即然你們要,那便去搶吧。”
“淩雲劍就在此人的手中,如果他不識相,我等便是聯手將他給滅殺,然後各憑本領爭奪如何?”一名神采陰冷,渾身冒著煞氣的修真者開口說道。
“啊,本蜜斯所看中的靈藥,你也敢要。真是不想活了,本日必須讓你支出充足的代價,你隻要將這無花果放下,再自斷一臂,我就放你走。不然就是你用試煉靈石分開此地,本蜜斯出去後,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哼,林兄,竟然他們不肯退去,那便脫手做過一番罷了。”灰衫修真者身邊,另一名修真者眼中寒芒直冒,伸手從儲物袋中,拿出兩個球狀靈器,便是握在手中。
“即然兩位道友不肯自行退去,那也隻能如此了。”那名灰衫修真者,倒是冷冷地說道。然後,他驀地揮手打出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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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張綿綿冷冷地落在其身材中間,將彎刀狀的靈器收起,嘲笑聲中,便是伸手摸向那年青修真者的儲物袋上。
而那名年青的修真者在殺死張綿綿以後,臉上的神采變得極其的慘白,同時右臂便是乾枯了下來。如同死去的老樹根普通,甚為可駭。他眉頭微微皺起,左手狠狠地一拉,便是將枯死的右臂給拉下,斷口處白骨森然,一點赤色也不見。
在一處密林當中,兩名修真者一前一後,猖獗地朝前飛掠著。
隻見一陣陰風襲去,頓時升起一股黑霧,此中鬼哭神嚎,令人聞之,暗自膽怯。
“哼,極器靈器,這類初級的靈器,還不看在本蜜斯的眼中,看招。”張綿綿冷冷一笑,倒是祭出一件彎刀狀的靈器,便是朝前拋去。
在一處藥穀當中,岩石之上,生有一株通體金黃的靈草,而此時卻有四名修真者在對峙著。
“啊。”
“算你們跑得快,不然我會讓你們好好嚐嚐屍毒的短長的。”那灰衫修真者冷哼一聲,其臉上也是暴露幾分對勁之色,而他身後的那名修真者也是奉迎地說道。“張兄的功法公然強大非常,在這聖地當中,怕是無人是你的敵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