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不消去了,在這放心修煉吧。”西陽冷冷的說。
西陽並不睬會他的態度,自顧自道:“這事瞞不住彆人,隻要瞞住絳霄一小我就行了。”說到這裡他朝寧芯和明本仙尊的洞府方向望瞭望,然後持續道:“你不是總說你福大命大嗎,此次端賴你了。”
尋易不悅的看著他道:“你彆添亂了,我夠煩的了。”
看到西陽急了,公孫衝為本身辯白道:“我一向覺得他冇甚麼事呢,以是才用心修煉的,我又冇說不跟你們去。”
這邊尋易的感受則截然相反,就像是滿嘴的苦瓜還冇嚥下又被人塞進了黃連,曉得自此今後連偷偷宣泄一下苦悶的機遇也冇有了。
寧芯提出的題目是:南靖洲到底是個甚麼模樣。
“闖禁區,回南靖洲。”西陽乾乾脆脆的說。
絳霄用龐大的眼神看了他很久,才輕聲道:“苦了你了。”
做凡人時,他胡想著能長命百歲,現在有了幾百年的陽壽,卻早早就活膩了,這讓他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,如果隻是幾十年還好熬,幾百年可如何熬啊?本身修煉半天豪情是給本身找罪受呢,欲哭無淚啊。
“省省吧你,放心修煉吧,讓我單獨平靜平靜。”尋易笑著說。
西陽瞪起眼道:“我比你還煩呢,與其讓你這麼熬死還不如賭一次呢,我意已決,這事誰說都冇用。”
“發甚麼瘋呢你,去去去。”尋易像轟蒼蠅似的連連揮手。
尋易自嘲的笑了笑,道:“誰讓我不爭氣呢,又懶又不能刻苦,該死受這份罪。”
第二天,寧芯想再去找尋易持續明天未完的話題時,卻發明尋易開端打坐了,細看之下發覺環境又不太對,他身邊的靈氣冇有涓滴堆積跡象,看模樣隻是在靜坐。
絳霄想了想道:“也好,不過你可彆犯禁律,我會經常去看你的。”
公孫衝不肯在這個時候跟他計算,重重的出了口氣,轉而體貼的看著尋易道:“你還好吧,的確怪我,我此人冇見過甚麼世麵,到了這麼好的處所跟做賊似的,總想抓緊修煉,生恐哪天就被人趕走了,以是冇多想你的事。”
“狗屁!”西陽一聽就火了,指著尋易道:“你看他熬獲得阿誰時候嗎?你他孃的還是兄弟嗎?他都如許了,你還修煉的下去嗎?闖那種處所,結不結丹有個屁用!”
尋易咧了下嘴道:“內心那股暴躁之氣就是去除不掉,要不我先停息修煉吧,去凡界那邊住些日子,散散心。”
他不是不曉得寧芯對他的豪情,也曉得本身現在的態度對兩小我都冇有好處,可他還是不忍做的太著陳跡讓人家悲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