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舌行動又快又撩人,被他這麼一逗弄,我的身子更是如一隻被煮熟的蝦子,下腹處更是積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稱心,直到積累到某個限定的程度,我的麵前一陣發白,下腹一鬆,上麵的人舔/弄的行動更快了……
伸脫手,我悄悄環住他的脖子,感遭到肌膚相偎貼的暖和,我忍不住將他懸空的半個身子拉下來,緊緊蜷在他的身下:“冥宣,你怪我嗎?”冇有任何解釋和道彆,我分開了三百年,在他被眾宗冤枉囚禁的時候,我才姍姍來遲,比起他曾為我做的,我所支出的的確不能拿來比較。
我從速禁止他:“彆,我緩緩就好。”
在我胡思亂想間,身上的人已經褪去了他那件青色的衣衫,他覆在我的身上,那堅固之處彷彿一觸即發,可他忍了忍,目光濕亮幽深的望著我的眸子,一字一句寂然道:“這是最後一次機遇了,羽,你要喊停,我能夠停下,一旦產生接下來的事,你不得悔怨。”
我渾身一僵,卻聽他持續道:“或許是我做的還不敷好,纔會害你還要到處馳驅。羽,如果你能夠找到讓你更心安的避風港,我不會逼你非要留在我的身邊。”
我如何會向來冇發明他另有如此讓人氣急廢弛的一麵?這還是阿誰明朗漂渺的清逸仙君嗎?!
內裡的無極宗弟子大喊:“我們偶然打攪貴門清幽,隻是有事要找清逸仙君扣問清楚,現在人已在這,難不成我們就連一個問的資格都冇有?”
“醒了?”他在我頭頂問道。
我一愣,可下一秒,鋪天蓋地的打動囊括了全部胸膛。我一個撲抱,緊緊貼著他的度量,他身上好聞的青竹香飄散開來,我鼻刻薄澀非常,卻再也忍不住那股一向繚繞在心頭的擔憂和驚駭:“冥宣,絕對不要分開我,我們走吧,一起走,五宗、修仙界,統統都跟我們無關,我不想管了……”
手腕被他一隻手就握住監禁在腦袋上方,他快速卻又不落空和順的扒開我最內裡的一層褻衣、肚兜、然後是褻褲……
即便我們兩個一走了之又有甚麼用,即便冥宣能夠不去管無極宗扣在他頭上的殺人罪名,可我能忍耐嗎?我能忍耐如此優良強大的他被人如此歪曲嗎?我能答應他在修仙界的獨一無二的稱呼被人染上一層汙點嗎?
“羽,不得不說,你偶然候真的……”他俄然埋首而下,唇舌逗弄起了我的下/身:“挺煞風景。”
身子一涼,腰帶已經被他解開,我隻剩一件褻衣在他麵前,被他幽深黑亮的眸子盯著,我的兩頰滾燙極了。
甚麼狗屁預言,甚麼狗屁的第三者,我隻曉得,現在這個男人是如此逼真的愛著我,擁抱著我。
我的題目卻引來冥宣淡淡一笑,他俄然放開我的手腕,微勾唇角,朝我俯□,他濃黑的髮絲有一縷奸刁的從他肩背上滑落,髮梢落在我光亮的小腹上,跟著他的行動而滑動,一起癢到我的心間。
將近埋首在我下腹的冥宣被我一驚,忙抬開端,輕聲問道:“如何了?”
身邊人俄然鬆開了環繞我的雙臂,我一愣,卻見他拿過一邊的衣物,將蓋在我身上的軟被拿開,開端為我穿戴衣物。他的目光當真專注,行動輕柔又眷戀,手指流連到我的胸膛時,他驀地愣住,我隨之低頭,看到胸口那一處高聳猙獰的傷疤,忍不住驚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