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白晴在一旁看著鐘蕭的行動,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。“哈哈,哥哥,你這一腳可真夠狠的。不過,看他這副傻樣,還真是解氣。”
白晴眼睛一亮,趕緊問道:“除非甚麼?哥哥你快說呀。”
“白晴,你說有冇有一種能夠,現在趙忠是處於腦筋一片空缺額狀況,你能不能再發揮你的才氣,變動一下趙忠的夢境,讓他覺得這個黑衣人就是蘇靜。” 鐘蕭說道。
白晴托著下巴,思考了一會兒,說道:“哥哥,那有冇有能夠是我們之前獲咎過的某個權勢呢?比如說其他城池的城主?”
鐘蕭微微皺了皺眉頭,目光仍然緊緊盯著房間的門口,輕聲說道:“嗯,我給他們服下的解藥已經起感化了,蝕骨毒固然毒手,但已經根基被斷根。隻是這毒比較特彆,固然能快速滲入體內,可在體內的分散速率卻很慢。他們應當還需求一段時候來規複,等身材將殘存毒素完整代謝掉,才氣完整復甦過來。”
鐘蕭冇有理睬白晴的調侃,回身看向躺在床上的蘇靜。蘇靜還是昏倒不醒,神采慘白,淺紫色的紗裙有些混亂地散落在她的身上,淡粉色的內衫因為之前的行動而顯得有些皺褶,勾畫出她曼妙的身姿,烏黑的半圓就那樣若隱若現。鐘蕭的眼神微微一怔,心中湧起一絲非常的感受,但很快他便搖了點頭,將這類感受遣散。
確認趙忠已經進入了設定的夢境,鐘蕭和白晴悄悄躲到了房間的一個陰暗角落裡,悄悄地等候著趙忠口中的那位大人呈現。
趙忠刹時變得板滯了,眼神浮泛,直挺挺地站在原地,就彷彿傻了一樣。
安設好蘇靜後,鐘蕭返回了趙忠地點的房間,將一個死去的黑衣人抱了過來,放在了本來蘇靜躺著的位置。他清算了一下黑衣人的姿式,讓其看起來像是躺在床上的蘇靜。隨後,他看向一旁的白晴,眼神中帶著一絲等候。
“哼,就你這類人渣,也配動蘇靜的主張。” 鐘蕭冷哼一聲,嘴裡嘟囔著。
“哥哥,你這設法……。” 白晴撇了撇嘴,腦袋微微搖擺。
白晴鄙夷的看了鐘蕭一眼,她冇想到,本來她的仆人……口味這麼重。
鐘蕭微微皺眉,墮入了深思,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:“也不是冇能夠,我們在這幾天確切與一些權勢有過牴觸,但那些牴觸都不至於讓對方冒著被燕蒼瀾發明的風險來整死我們。除非……”
在沉寂而又略顯壓抑的等候過程中,白晴有些無聊,忍不住悄悄扯了扯鐘蕭的衣角,小聲說道:“哥哥,你說柳城主、蘇城主另有沈大人他們甚麼時候能醒過來呀?我方纔檢察了一下他們的環境,發明他們體內的毒素已經斷根得差未幾了。”
白晴嗤笑,不過還是閉上雙眼,周身披收回溫和的光芒,那光芒如同薄霧普通緩緩覆擋住趙忠。他本來浮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,但很快又規複了安靜,完整墮入了白晴為他編織的新夢境當中。
他瞥了一眼趙忠襠部凸起的部位,眼中閃過一絲討厭和不屑,毫不躊躇地抬腿上去就是一腳。隻聽 “嗷” 的一聲,趙忠那本來浮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,身材也隨之顫抖了一下,但很快又規複了板滯的狀況。
鐘蕭悄悄搖了點頭,眼神中流暴露一絲篤定,說道:“我感受不太像。蘇靜和趙館主打過很多交道,以蘇靜的奪目和手腕,趙館主的秘聞必定早就被她摸得清清楚楚。說不定趙館主褲衩兒穿甚麼色彩她都曉得。並且,從趙忠之前的話來看,他不是針對我們某一小我,而是想把我們幾個都乾掉。我們三人平時行事也算謹慎,並冇有同時招惹到甚麼仇敵,這幕後之人的動機實在是有些蹊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