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嶽見趙忠竟然敢頂撞,心中的肝火更盛,他幾步上前,一把揪住趙忠的衣領,用力一甩,將趙忠扔到了一邊。趙忠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甩得有些復甦,他晃晃腦袋,終究看清了麵前的人是鄭嶽,心中雖有不滿,但也不敢再猖獗,趕緊爬起來,賠罪報歉道:“鄭堂主,小人該死,小人一時被這賤人迷了心竅,還請堂主恕罪。”
來者恰是衡山城城主鄭嶽,他身材矮胖,整小我看起來油膩膩的,雖說有些結實,但那癡肥的身形讓人看著便感受不到一絲強者的嚴肅。
“哥哥,你看他那熊樣,哈哈,快憋死我了。” 白晴好不輕易憋出一句話,聲音因為憋笑而有些顫抖。
“連個漢後代人都分不清,還敢在老子麵前瞎掰!壞了老子的功德,等老子抓到你,定要將你千刀萬剮,挫骨揚灰!” 鄭嶽吼怒著,額頭上的青筋暴起,如同一條條扭曲的青蛇,隨後又是一腳,將床板踢碎。
鄭嶽看著趙忠拜彆的背影,啐了一口,嘴裡還罵罵咧咧著。隨後他將目光重新投向床上的人,這才重視到,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個男人,穿戴一身黑衣,方纔因為趙忠擋著視野,又在氣頭上,竟冇看清。
趙忠一邊說著,一邊弓著身子,狼狽地朝門外退去。走到門口時,他還不忘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 “蘇靜”,眼中閃過一絲不捨與不甘,但更多的是對鄭嶽的驚駭。
“日你媽的!” 鄭嶽痛罵道,“蘇靜也是你能玩的?她但是有大用處的,萬一有個閃失,壞了老子的打算,你擔得起嗎?滾出去,等老子玩膩了你再出去……”
狠惡的氣憤讓鄭嶽幾近落空明智,可就在他籌辦持續宣泄時,腦海中俄然閃過一個動機:趙忠固然笨拙又可愛,但目前另有操縱代價。畢竟趙忠參與了很多暗潮的行動,曉得很多奧妙,並且在節製趙雄安這件事上,他也算有些 “功績”。想到這裡,鄭嶽強壓著胸中的肝火,深吸了幾口氣,儘力讓本身安靜下來。他的身材還因氣憤而微微顫抖,臉上的肥肉也跟著顫栗。
趙忠此時還沉浸在白晴為他編織的夢境中,聽到鄭嶽的叱罵,他本來臉上的淫邪笑容刹時消逝,有些不滿地嘟囔著:“彆打攪我,我頓時就要到手了。”
“你他媽眼睛跟瞎的一樣,還無能甚麼?要不是你另有點用,老子現在就殺了你!” 鄭嶽怒聲吼道,唾沫星子飛濺到趙忠的臉上。
趙忠心中一緊,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堂…… 堂主,這…… 這就是蘇靜啊。”
鄭嶽聽了,眉頭皺得更緊,臉上暴露不悅與迷惑,怒聲喝道:“女人?你帶了誰返來?” 他說著,向前走了幾步,試圖看清床上之人的模樣,可趙忠站在一旁,恰好擋住了他的視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