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渺渺打斷了他：“比你武功高的人，能夠成為你效力，比你聰明的人，也還是成為你的臣子，修士也隻是才氣特彆的人罷了，你無需害怕。”

她踉踉蹌蹌往前走了幾步，看清了那光源本來就是洞口，外頭一輪明月高懸，地上積著薄薄的一層白雪。

卓煜緊繃的唇角鬆了下來，心腸被和順卷裹：“渺渺，你……”

殷渺渺捲起一側的簾子，終究偶然候看一看明天她從儲物袋裡取出的東西――那是一本小冊子，很薄，質地像是某種獸皮，因而乍看起來，就彷彿是個羊皮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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彌補：神識過於強大會導致精神冇法接受而爆炸（……）公然小說裡都是哄人的！

殷渺渺睡了很長的一覺，安穩苦澀，夢也冇做一個。隻不過醒來的時候，腦海中的刺痛與不適已悄悄退去，她眨了眨眼睛，剛想起家，俄然發明不太對勁，轉頭一看，樂了。

卓煜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