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銘的雙手心同時朝上,掌心汩汩而響,迅即天生兩顆玄青色水球,捏訣施法間,打向石碑。兩顆水球,各占一半石碑,橫穿而過,似抹布抹過,將那抹金色抹去,再如兩隻手掌,拖著石碑倒飛出去,砸向壯漢。
多虧中間的一名中年墨客,伸手悄悄一托,將壯漢與石碑穩穩托起,站在原位。
“神仙會的人,畢竟還是不打自招。”
“數月前,風某欲將魔教妖人斬殺,卻被鬼道強者琅嬛居士救走。
“哼,哼哼,……”銀髮老者道,“好,好啊,算你有種,夠膽。我們走著瞧。”
大剛沉聲道:“我自忖揍你跟玩兒一樣。我承認我判定弊端,但不出三年,我定能賽過你。”
“天雄幫馬幫主客氣。”風銘看向虎背熊腰的黑臉男人,“神龍幫被滅,底子不是甚麼怪事。要說怪,不過是賊喊捉賊罷了。”
“看,急了,他急了。”
據老夫所知,萬仙城底子冇有能夠。
銀髮老者怒道:“風銘,你裝甚麼胡塗?”
風銘活了十九年,從未見過敢以‘神仙’二字自居,卻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渣。
“風銘,你為甚麼要做下這很多惡事?”
“風樓主,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無妨說得更明白些。”
銀鬚老者大怒,怒聲道:“你給我開口!”
“吳老狗,你想嚐嚐我敢不敢殺你?”風銘冷哼道,“你除了仗勢欺人,做不了甚麼大事,老狗速退。”
他們可都是被神仙會結合魔教所滅,來由不過是他們不想持續做神仙會的嘍囉,乾昧知己的事。”
諸位皆是當今修真界的龍鳳,莫非冇有感覺這方六合像個囚籠嗎?”
“馬幫主,是風銘說話不到位。”風銘道,“諸位有冇有細心想過,是甚麼人勾引諸位,分歧認定是風某所為?那麼,反過來想,勾引諸位的人,是不是勾搭魔教,乾下這檔子事,從而急於轉移視野,嫁禍給風某?”
吳長風,彆說你隻是神仙會一個小小的掌櫃,哪怕是神仙會所謂的狗屁六仙敢一起來,我定將六條老狗斬於萬仙城下,拿他們的狗頭祭這場雪災。”
風銘俄然進步嗓音,道:“實在,現在要解億萬同胞倒懸之急,唯有各剛正道人士聯手,結成‘誅仙聯盟’,推舉一個強有力的盟主率領,將神仙會、魔教及其嘍囉家奴,殺個潔淨。
“很多惡事?”風銘安靜地說道,“這話如何瞭解?前輩可否說得更明白一些?”
諸位,縱使你們聯手殺死我,真的能保你們的基業永存、子嗣永旺?
莫非神仙會的老狗們都是石頭縫裡崩出來的冷血而又蠻橫的獸族?
“傲慢!”
“神仙會掌控修真界八成的靈材資本暢通,卻對億萬人族同胞蒙受的災害,不但視而不見,並且興風作浪,或販`賣,或搏鬥,或擯除,做出各種禽獸不如的事來。
大剛吼道:“風銘,你是元始門的弟子,莫非也修佛家真法?”
一個月前,風銘才得知,琅嬛居士已經插手神仙會,成為僅次於神仙六條老狗的掌權者。
風銘最後一句,彷彿直出世人的靈魂深處,各個垂首間似進入各自的靈魂秘境,尋覓各自的答案。
壯漢單手舉的那塊石碑,少說有三千餘斤,但是,看上去他跟玩兒一樣輕鬆。
神仙會有甚麼資格對萬仙城說三道四?
“是!”
或許,人族修真界還能再進一步,能夠走上看望‘十大天界’的全新的巨大征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