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蕭勉,就更加輕鬆了。
稍一商討,兩人便決定立即出發,結伴而行趕往萬宗原。
那一群包抄著兩人的散修,足足有二十多人,所幸此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築基期頂階,並且僅僅是首級一人,餘者碌碌,底子不入兩人的法眼。
企圖給蕭勉來個包圓,好似拿他當肥羊了。
“你們幾個聽好了!念在爾等都是初犯,我就既往不咎,你們能夠自行拜彆,記得帶上你們的首級!”言辭間,蕭勉已經熟絡的摘下了那首級的儲物袋,據為己有。跟著蕭勉這一句話的漫衍,早就被嚇傻了的劫道者們紛繁做了鳥獸散,唯有三兩人還站在原地,警戒的看著蕭勉,又看了看地上麵如死灰的首級。蕭勉也懶得管他們,和丁開山打個眼色,便自顧自的相伴而去。隻是丁開山暗裡卻低聲輕語:“蕭兄,我看你也是殺伐判定之輩,何必行這等斬草不除根之事?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我便是萬宗原農家流丁開山,還未就教這位道友是何流派?”丁開山上前一步,朝著那首級抱拳相問,不想那首級高低打量了丁開山一眼,而後看也不看一旁的蕭勉,蕭灑的一揮手,就在那二十多名修士撲殺向蕭勉和丁開山兩人時,這首級才陰笑著輕語:“流派?老子是要你命的流派!”
話說當日經太長久的休整,在蕭勉的療傷丹藥幫助下,丁開山很快便規複到了普通狀況。
“我……,小的不知這位道友台端,衝犯了道友,還望道友大人有大量,包涵一二纔好……”
“如何著?現在纔想起來問我是誰?”臉上笑意盈盈,蕭勉腳上用力,將那首級的全部肩膀踩進空中,在對方聲嘶力竭的呼痛聲中,蕭勉的聲聲響徹全場:“彆給臉不要臉!”
丁開山細心一回味,神采刹時便有些不天然起來,同時他看向蕭勉的神采,更是凝重三分,也警戒三分。
也是以,一起無阻的,蕭勉已經晃過了浩繁的劫道者,輕而易舉的離開了戰團,與那首級正麵相對。
“疼!說!我說!”
兩人固然毫無交換,但已經明白了相互的意義。
對於丁開山的重視,蕭勉卻全不在乎。
那貨攔道者的領頭人開門見山的一句話,就讓蕭勉和丁開山相視苦笑,分歧的是,蕭勉的笑固然也有些無法成分,但更多的倒是幸災樂禍,丁開山的笑可就是苦到骨子裡了。
如此的不言而戰,讓蕭勉不自發的皺起眉頭,同時也對這夥狹路相逢者起了必殺之心。
“眼看動部下搏命相鬥,本身卻站在後邊過壁上觀的人,你感覺會是甚麼得民氣的主嗎?”言辭間轉頭望去,模糊間彷彿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,蕭勉嘴角輕勾,“方纔我一聲既往不咎,大多數人便四散逃命,留下的三人你覺得是真的想帶那小子分開嗎?他們目露凶光,可不是善茬!”
既然你不仁,那就休怪我不義了!
“哦?是嗎?替白三蜜斯出氣?你是白三蜜斯的入幕之賓還是裙下之臣啊?”聽聞對
“你感覺,那小子還能活下來嗎?”
那夥劫道者固然人數浩繁,但是除了那首級是築基期頂階修為以外,其他人中築基期高階的也不過三人,剩下的便都是築基期中階乃至是方纔築基的小修士,純粹是拿來充數撐門麵的,也是以,有飛劍在手的丁開山固然是個靈農,卻足以在對方的圍攻之下自保無虞,而蕭勉的目標,就是阿誰在戰團核心諦視著全場的首級——獨一的築基期頂階修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