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曆代七大宗的親傳弟子有大半都折在了疆場上,不說遠的,光是我們這一代,便已經有……”祝安然俄然說不出來了,目光悄悄的落到了蒼嶼闊的身上。
“本年你們都來天音宗,我們一起過大節。”冷弦思哥倆好的摟住白紫蘇和陳言,笑的不見眼睛。
“執事閣,是獨立於宗門以外的一個構造,但是普通都由天衍宗主賣力,它在各個宗門中都有分閣,會給弟子們分發任務,然後賜與呼應的積分。”祝安然懶洋洋的給她解釋道。
現在,她身處這奧秘莫測的修真界,很多事情還都不體味,但是就像這一個閉關就百八十年的,應當很少過節吧。
“啊?!!”白紫蘇震驚的睜大了雙眼,另有這麼一回事兒呢?如何冇有人和她說?
“新歲節,是塵寰的風俗,意為辭舊迎新,團聚敦睦,祈福納祥。”蒼嶼闊點頭晃腦的說,“我們修真界光陰無常,不像塵寰年年都過,差未幾十春一過吧。”
“這個積分也是大有效處,能夠用來兌換寶貝,法器,丹藥等等,除此以外,積分也是衡量一小我才氣的標準。”祝安然敲了敲茶杯,“偶然候,它也能充當參與各大賽事的衡量標準。”
“對哈,一個多月後是宗門友情賽,恰好趕上了新歲節,難怪,我給大師姐寫信她都冇空回我。”冷弦思搖了點頭,對胡瑩瑩表示憐憫,她大師姐也太慘了。
祝安然長長的歎了口氣,可貴和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撫著他的情感。
天賦少年,短命於此。
彷彿怕重了些,就會觸及到他藏在心底深處、那些不肯被人觸碰的傷痕,讓他再次墮入痛苦的回想深淵。
“那是一場大型的魔潮,當時桑之澈師兄地點的獵魔小隊正在鴻溝之地,魔族來勢洶洶,勢要突破第一道防地,為了給統統人爭奪到貴重的撤退時候,他決然決然地挺身而出,挑選單獨承擔起斷後的重擔。”
“看把你嘚瑟的。”梵音一巴掌拍了上去,翻了個白眼,“這明顯是七大宗用萬年的名譽換來的,好不好?”
“方纔不是提到塵寰了嗎?我們能夠去塵寰逛一圈兒啊。”冷弦思雙眼亮晶晶的,她還冇有去過塵寰呢。
最後還是溫清然接過了話題,“天衍宗的親傳二弟子,桑之澈師兄,也就是嶼闊的二師兄,在五年前的一場戰事中,骸骨無存。”
他試圖用這類體例奉告對方,真的不必在乎,統統都冇甚麼大不了的。但是,情感如同決堤的大水,淚水還是不受節製地奪眶而出,一顆接著一顆,劃過臉頰,像是斷了線的珠子,每一顆都承載著他冇法言說的委曲、不捨或其他龐大的感情,簌簌地砸落在地上。
白紫蘇掰著指頭數,“另有兩個月的時候就要過年了,你們這裡過不過年呀?”
蒼嶼闊的眼眶早已泛紅,像是兩片燃燒著的朝霞,眼中蓄滿了晶瑩的淚花,卻倔強地搖了點頭,“說吧,有甚麼不好說的,他但是人族的豪傑。”
“對啊,天賦就是要有天賦的虐待。”蒼嶼闊呲牙一笑,馬尾悄悄甩到了臉頰上,“天賦不該以衡量淺顯人的標準來評判。”
“過呀,如何不過。”和白紫蘇相處久了,也曉得她的表達和其彆人有些許分歧,但也能瞭解意義。
“對啊對啊,就像十年一次的宗門大賽,它就需求積分,另有如果你想進入修真界和魔域之間的鴻溝之地,也是需求積分的。”梵音聳了聳肩膀,“要不然,你連十八道防地都過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