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啊了一聲,心說她還真是你未婚妻?嘴上卻遊移問道:“這事……該以多麼名義?”他本來想說要不要報與倉義,回家叨教叨教。
“我曉得了!”少爺腳下法度微微停頓,一邊走,手又扶在劍柄上,嘲笑一聲:“既是我未婚老婆,就該在家保養脾氣,我梁家可不是小門小戶,家規森嚴,從不枉縱。筆墨紙硯帶了嗎?”
說話間,已經到了後山,一眼望去,有五座翠綠山嶽,成東南西北中排布,細看又有五道劍光,分作赤黃青白黑五色,在五座山嶽間穿越來去,派頭弘大。
休妻可不是兒戲,人家叔通氏可也不是小門小戶,這但是奇恥大辱。女兒嫁不出去隻是小事,臉麵上的事情纔是大事。非得做過一場不成。不然在秀蓉城臉麵丟儘。
“你就是初九?”
初九並不氣妥,他修為停頓太快,還不能完整掌控應用自如,此時更彷彿看到了本身精進的方向,認識內守,冷靜收縮本身氣味,既不想與這位少爺針鋒相對,更不想被他看出本身修為停頓。
初九也不在勸說,說不定這就是人家青冥府給叔通氏挖的坑,要好好熱誠叔通氏一番呢。
“要見大師兄了嗎?”初九心中自語,跟在少爺身後,亦步亦趨,他上山的光陰也不短了,連教員都見過兩次,唯獨這位大師兄素未會麵,心中實在也獵奇的僅。
初九對他拔劍之意恍若未覺,一提手中金戈,笑道:“我下山辦事,偶然間得了這件兵刃,本來想要當作隨身兵刃使喚,誰知卻被教員喚去,說這兵刃有些隱患,扔了又可惜,是以傳我半部煉劍之術,要我勤加洗練……”
稚嫩的童音再次說話,老氣秋橫,若非場合不對,初九怕是已經笑出聲來。
接下來再無聲氣,少爺在中間卻插了一句:“為了斷去他的念想,到時候我會去斬了他的真身。大師兄會攔住他,你當不會與我為敵!”
“這就是開山!”初九倒吸一口寒氣,他本來聽教員說過,大師兄在後山斥地石室,想不到竟然是如此格式,這幾近是要開宗立派的大派頭。
初九趕緊道:“帶了……”
“問你話為何不回?莫非是仗著有那妖孽給你撐腰,便不把我放在眼裡了?須知我纔是本門開山大弟子,有代師行罰之權!”
大師兄重重地嗯了一聲,表示已經聽到了,又道:“有些事情,不該你管的就不要管,那妖孽當然給了你好處,但卻望望不成受他利誘,妖孽心機詭詐,最擅利誘民氣,你可記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