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寧王,你彆聽這小子瞎扯!”
中年人緊緊盯著滿頭大汗的周大師,他剛纔就一向感覺奇特,之前周大師可向來冇有跟本身提過家中老母。
秦飛手中悄悄凝集起一道真元,而後拿起桌上一枚玉扳指,將真元悄悄灌注此中,然後說道:“這個,纔是真正的好東西。”
“是嗎?來,你戴上感受一下。”秦飛微微一笑,將玉扳指遞給了中間的中年男人。
“把地上這小我雙手雙腳給我廢了,然後扔出渝州,我今後不想在渝州看到他。”
“寧王,我錯了,我錯了!”
憑剛纔秦飛的眼力,就讓紀寧堅信不疑,隻是他不曉得,除了鑒寶,秦飛在醫術上也有很高的成就,本身父親的弊端多年不見好,竟然被他給治了,由此可見一斑。
周大師苦楚的聲音不住地朝中年人告饒,頭埋在地上不敢抬起來,渾身顫抖。
秦飛也冇想到,麵前這個衰弱的中年人竟然是紀老爺子的三兒子,看起來彷彿就是紀德禮說的阿誰最不成器的傢夥了。
不過他也冇說破,反而是開口問道:“你姓紀?紀宗紀老爺子是你甚麼人?”
中年人低喝一聲,隨後朝古玩店門外招了招手,賓利車旁立即下來兩名戴墨鏡的肌肉男保鑣,走出去恭敬一哈腰沉聲:“寧王!”
明天見到這玉扳指的奇異,頓時對秦飛佩服得五體投地:“小兄弟,你的眼睛真是短長!”
秦飛笑著發起道:“不如你去找幾個專家看看,看這是不是千年沉香木,趁便再去看看他家裡的老母。”
秦飛還是坐在本來的椅子上,眼神看向周大師,就如同看著一隻螻蟻。
“我紀寧活了這麼多年,最恨彆人騙我!”
並且本身給他的俸祿不低,他的老母就算多病,在渝州找家大病院也能調度過來,如何明天恰好要這塊沉香木?
他曉得此次雙手雙腳恐怕是保不住了,但總好太小命都丟掉,這其中年男人的能量,豈是他一介渝州匹夫能與之對抗的。
紀寧哈哈大笑了兩聲,拍拍秦飛的肩膀:“我早聽紀管家說我父親碰到一個小神醫,冇想到明天就見到了,小兄弟跟我紀家還真是有緣啊。”
“真的?”
秦飛微微點頭:“嗯,我叫秦飛,你父親的病,就是我治好的。”
古玩店中,秦飛看著那位周大師,嗬嗬笑道,周大師的神采頓時猛地劇變。
古玩店中,秦飛聞言大笑了幾聲,他看向周大師,神采沉著,帶著一絲諷刺:“說我不懂?那我給看看我的真本領。”
“寧王饒命,我剛纔財迷了心竅,做了胡塗事,您看在我這些年跟著您的份上,就饒我這一次!”
“不管如何說,小兄弟明天給我鑒定出三件寶貝,你說,你想要甚麼,我紀寧都能夠滿足你。”
他現在改口叫秦飛小兄弟了,對他的恭敬之意更是溢於言表,然後扭頭看向中間的神采奇特的周大師。
中年人這時對秦飛的態度已經完整竄改,他恭聲說道:“小兄弟,冇想到你掌眼才氣這麼短長,我紀寧平時佩服的人未幾,你算一個。”
“另有這些玉石玉佩甚麼的,你看上哪樣拿哪樣,全拿走都無所謂。”
現在秦飛一把他戳穿,周大師就再也演不下去了,隻能跪地告饒,以中年人的權勢職位,捏死他一個小掌眼的不過是分分鐘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