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練線條勾畫出的身影,有著女性所特有的曼妙,身著一件貼身戰甲,手執一件極奇特的兵器――一隻比她身形還要高很多的巨爪!
“如何能夠?如何能夠?這小子如何能用出大魔體?他明顯不是血緣純粹的魔!”
精密的金絲沿著左莫的胸膛向上伸展,爬上他的脖子,罩上他的臉。
他俄然轉過臉,目光鋒利如劍,狠狠盯著墓碑:“是你搞的鬼!”
“你想我死?”女將懶懶地回了句,把巨爪往地上一丟,躺在上麵,隨即打了個哈欠,含混不清道:“我如何又困了呢……”
明虛翼主速率,其快若電。金烏足主力量,千鈞之勢。二者共同,常常妙用無窮,亦是左莫修煉最熟諳的兩招。其他四招,他固然平時苦練不輟,但是還未在實戰頂用過。
幽幽的感喟,夾著深深的落寞、哀痛、慚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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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焰中,那把古怪的刀,彷彿微微揚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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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,右手毫無征象地抓住蒲妖的脖子,像拎小雞般拎起來,然後猛地一扯,扯到她麵前。她的臉上還掛沉誘人的笑容,但是玄色的眼睛裡,卻彷彿有甚麼東西在翻滾,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善。
她心中一顫,神采微變。
火焰開釋的無形威能,有如熱浪般,一波一波地分散開來。
“他如何能在十指獄內裡用大日魔體?”蒲妖問出了貳心中悠長以來的一個疑問。
無數金色火焰,俄然從鎧甲中鑽出來,熊熊燃燒。
女將臉被騙即暴露鎮靜的神采,一把提著比她身形高大數倍的巨爪:“好呀好呀,睡了三千年,悶死了,我早就想打一場!”
蒲妖神采驀地變得古怪起來,甚麼大日魔體,誰想修煉那玩意了?心頭掙紮好久,他一咬牙,開口道:“大人,我收他為門生了。”
青花雪心無旁騖,掬捧的雙手中,青花生生不滅,一朵朵青花,飄飛上空。這些飄上空中的青花並冇有自覺地追逐左莫,而是錯落飛舞,青花與青花之間,彷彿有很多無形之線相聯。
女將身材一僵,很久,悄悄歎道:“是啊,大師都死了,就隻剩下我們了。”
玄色墓碑上,一個淡淡的人影閃現。
大日魔體六般竄改,明虛翼、金烏足、日紋掌、焰章鎧、午刀、大日。
蒲妖終究按捺不住,騰地站起來,破口痛罵:“死女人,竟然敢罵我娘,來吧,痛痛快快打一場……”
指甲蓋大小的暗金甲片,層層堆疊,如同魚鱗,左莫稍有行動,便會閃過如同水波般的光芒。頭盔渾圓,緊貼左莫的臉部表麵,頭盔頂端有一根玄色獨角,獨角上生有一圈圈的紋路,微向前曲折,尖端鋒銳。
“小蒲蒲,你還是這麼尖牙嘴利喲!”
“他的大日魔體差未幾要進階了。”女將規複慵懶,漫不經心道。
正在接管蒲妖指導的束龍一頭霧水:“大人,甚麼是大魔體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蒲妖就像俄然見鬼普通,大驚失容,語無倫次。
這個動機一冒出來,緊緊占有左莫的腦海,如何也揮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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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絲伸展到左莫腰部處時,他的雙腿完整被金絲覆蓋得[嚴嚴實實。特彆是他的腳,金絲最為豐富。金絲持續向他上半身伸展,蓬,一雙淡金色透明的羽翼俄然從左莫的背部彈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