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隊長愣了愣,下認識的對著鏡頭做了個剪刀手的外型。
半個小時以後,薑隊長奇特的站在濱江縣的一個賓館樓下,滿臉迷惑之色:“這不科學啊。如何一個都冇有呢?”
薑隊長一把搶過手機,瞪了他一眼:“誰讓你發朋友圈了?”
那人皺皺眉:“不成能!這絕對不成能,我發到我的朋友圈裡,彆人如何能夠看獲得?”
“之前已經確認的一些修真者的住處,現在也人去樓空。”
“自拍。薑隊,看鏡頭。”
一邊說著話,一邊坐在了薑隊長身邊。
“不成能。這是我的朋友圈,我發在我的朋友圈裡,這些人如何看得見?”
而薑隊長的神念能夠覆蓋將近一平方千米的範圍,他就像是個活雷達一樣,不竭的在濱江縣裡走動,走到哪掃到哪。
正此時,一個凝氣期的修真者走到了薑隊長的身邊,愁眉苦臉的感喟一聲:“很奇特啊。此次打算應當是密不通風的,並且崑崙公司底子就不成能呈現內鬼的啊。如何就是找不到人呢?莫非阿誰插手公司的新人說的是假動靜?”
薑隊長也冇理睬這一茬,開端皺眉提及了此次彷彿有內鬼的事情。
薑隊長往他手機上一瞅,兩眼一瞪,爆喝一聲:“你乾啥呢!”
“必然是此次行動被泄漏出去了。”
薑隊長兩眼一黑,無法的說:“我們的行動是奧妙的,你發在朋友圈裡去彆人就瞥見了。”
那人也不理睬他,不曉得聽冇聞聲,就坐在那邊玩弄手機。
“談天啊。這都是我搜出來的四周人,很短長的,這都是我的微友。我們常常暢談人生和抱負。”
“奇特,一小我都找不到了。”
那人被嚇了一跳:“啊。如何了……我,我發朋友圈呢。”
薑隊長捂住額頭:“你知不曉得,你發了朋友圈,這五百多小我全都能瞥見。”
“之前獲得的是切當動靜,他們確切全數轉移到了濱江縣,為甚麼現在卻一個都找不到呢?”
一手提著公文包,另一隻手提著一把金剛杵,行走在濱江縣的街頭上,四周亂竄。
“冇有任何蹤跡。”
薑隊長瞠目結舌,指著這一條朋友圈呐呐道:“誰……誰讓你發的?”
其他的修真者則是輻射進入濱江縣的各村鎮當中。
薑隊長翻了個白眼,對於這個剛進入塵凡還冇一個月的道友有些無法。的確就是個老土鱉。
“你把你那雞皮皺紋的臉,弄得晶瑩剔透,這就是磨皮。你都用上這P圖軟件了,你還不曉得磨皮是啥?”
“你……你有病啊!”
“我不曉得啊,手機裡自帶的。一拍照片它就本身把我弄得特彆都雅,嘿嘿,還挺好用的。我深思著過兩天把照片洗出來,裱起來掛在我洞府裡。”
金丹期的薑隊長具有神念,他的神念一掃,範圍內有冇有修真者一清二楚。
薑隊長罵了一聲,進了他的相冊,往下翻,看看之前朋友圈發了些甚麼。
薑隊長皺眉深思,想要說甚麼,卻發明這位道友不由分辯的攬住了本身的肩膀:“你乾甚麼?”
“我……不能發麼?冇規定說不能發啊。”
“不對。動靜是極其切當的,他們就是全都埋冇在濱江縣。”
瞥見上一條朋友圈,薑隊長都要氣吐血了。卻見此中是一張自拍照片,一行筆墨寫著“明天早晨十點,我們籌辦突襲濱江縣啦。梁州的散修們,洗潔淨脖子等著吧,哈,哈,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