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卿隨後將衝離神君的話傳達給晏修,一邊說,一邊看到晏修的神采逐步和緩,彷彿真的從她的論述中看到了青弭峰的竄改,那些心中惦記的小事,都已灰塵落定,即便冇有他在,青弭峰還是欣欣茂發,冇有比這個更令人欣喜的了。
柳昔卿想到蒼霖口中關於屠凜真君的阿誰故事,因為任務的偶爾性,他……已經再也見不到阿誰靈動的漁家少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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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?漢宮山本來就是守夜人的總部嗎?”
這四人,加上來語,是晏修部下最得力的五名乾將,每逢試煉便是由他們幾個幫手運作,現在這四人竟然同時呈現在議事廳,必然有事情產生。
晏修掐訣,帶著柳昔卿使出化神期才氣學會的瞬移神通,立即呈現在那名打坐修士麵前。
晏修看了一眼那羽毛。
平掣劍正如它的仆人一樣寬和,在聽到晏修墮魔的動靜後,並冇有指責他,而是用身上負擔的精力去鼓勵他,支撐他。
柳昔卿怕晏修難過,忙不迭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潔白的羽毛,道:“他說這是青弭峰信物,凡是青弭峰劍修,見之不殺。他還說我是你……嗯,拜托我代他們照顧你。”
他看著晏修與柳昔卿十指相扣的走過來,長年冷僻的臉上便是一怔,隨後施禮道:“魔君大人,柳女人。”
他冇有任何神采,而如許纔是讓柳昔卿最心疼的。
……
“可他們冇有怪你,”柳昔卿倉猝道,“衝離神君必然是認出了我是魔修,他還給了我這個!”
“這信物是……?”
柳昔卿曉得這聲“感謝”,必然是說給遠在劍廬的平掣劍,可惜它聽不到。本命劍非劍祖禦不得出劍廬,而墮魔的晏修更是冇法再回到太和。
以是這一聲“感謝”,或許平掣劍永久都聽不到了。
“漢宮山有禁飛陣法,平常人是冇法看到全貌的,統統上山的人都會通過口令一層層進入山的核心地區,”他指了指一處不起眼的小水潭,水潭內裡閒坐著一名閉目打坐的修士。“通過這個水潭,纔是守夜人的總部。”
晏修解下腰間的長夜令牌,那修士拿在手裡用靈力一激,立即展開眼睛,臉上變了色彩,起家施禮道:“恭迎魔君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