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予赤.裸的上身遍及鞭痕,乍看而去鮮血淋漓,此時雙手被從天花板懸下的一根繩緊捆,雙膝被迫分開跪在床麵上,下.身雖還穿戴長褲,但褲子多處被鞭割開了布料,暴露了猙獰的血痕,腰帶扣剛被解開,長褲的拉鍊被拉下一半,褲子斜斜垮垮的耷拉在胯間,隻要悄悄一扯便可完整脫落。
“冇事了,冇事了....”靳烽不竭撫摩著顧予的臉頰,堅固的心臟如被亂刀戳刺,刹時讓他落空了統統的方寸,“顧予,我在這裡...我在...”
因為顧予用力不敷,被拳打過的處所倒也冇構成甚麼青塊,隻要脖頸間有被剛纔繩索勒出的紅印,以及一側臉頰上,有剛纔顧予頭撞碎窗戶時,被鋒利的玻璃割的兩道頎長的血口。
趙正恒回到寢室,瞥見顧予一手撐著窗台,正儘力想站起家,但因為電擊的麻痹結果還在,儘力了幾次又重新摔回了原地。
靳烽將顧予輕放躺在床上,昂首看向寢室門旁的趙正恒,此時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分開。
顧予趴在靳烽的肩膀上,睡著了似的一動不動。
“袁總....”趙正恒回過神後,立馬暴露一臉謙虛恭敬的笑容,“您如何來這....”
道具還是極新,彷彿還冇來得及利用....
靳烽解開了繩釦,顧予終究吐出了嘴裡的**....
顧予看到趙正恒拿著黑鞭朝本身走來,一隻手扒著窗台邊沿,儘力想站起家,可儘力多次還是倒在了地上,最後身材隻能沿著牆邊一點點的後退。
顧予除了作嘔,彆無他感,此時他驚駭的並非是即將而來的鞭打,而是鞭打以後那一輪接一輪的*虐....
趙正恒看著怔在原地,彷彿被點穴了似的靳烽,也冇覺很多麼難堪,他隻當靳烽是本身的同類,或許是一個比本身還要狠的同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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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條鞭影騰空而來,切開無數氛圍狠狠甩在了顧予的肩上,一聲彷彿炸開血肉的聲響,伴隨顧予痛苦而又悶沉的哼聲。
這家旅店在中延市也是少有的初級旅店,旅店經理熟諳靳烽,靳烽一進門,旅店經理便又驚又喜的迎了上來,但還冇開口,靳烽便已抓著他的領口,厲聲扣問趙正恒所住的房間號。
顧予垂著頭,若不是胸膛還跟著呼吸微微起伏,看上去真和死人冇有兩樣,雖看不到他的神采,卻有鮮血順著他的下顎緩緩滴落。
他或許底子等不到白延霖救出初初的那天....
顧予的膝前還放著那根染著血的黑鞭,以及一堆連靳烽都冇見過的S.M道具,形狀奇特,帶著各種鋒利的棱棱角角。
趙正恒話還冇有說完,靳烽便抬手將其搡至一邊,然後快步衝進房間,直奔寢室而去。
“不叫是嗎?”趙正恒臉上的笑容逐步褪去,“好,我就喜好*硬骨頭,還冇有哪小我跟我趙正恒玩了一早晨還不誠懇的。”
當被鬆了綁的顧予軟軟的倒在靳烽懷裡時,靳烽這纔看清,顧予的臉上也有兩道鞭傷,而嘴裡,正塞著一個**的球形物,連著一條皮革繩綁在嘴上,而那隻**球幾近撐滿了顧予的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