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口!”卓天雄不耐地打斷她,滿眸的寒意,“既然你仗著你父親南宮傲的丞相權勢,有本領讓皇兄指婚,那本王娶了便是!恰好,本王正愁著不知如何為死去的碧玉報仇!”
而穿戴侍衛服的男人,一邊焦急地褪著身上的衣衫,一邊迫不及待地在身下女子身上蹭來蹭去,嘴裡收回又急又重的喘氣聲,“嫣兒,嫣兒……”
“蕩婦!”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,諷刺隧道,“本王就看看,你這勾人的媚術有多短長!”
“啊!”江南慘叫一聲,身子撞到牆上,又掉下來,轉動了一下便冇了反應。
院子裡,大雪紛揚,北風砭骨。
這侍衛,恰是她從丞相府帶來的隨身侍衛,江南。
未幾時。
雪落靜悄悄,夜沉寂無聲。
“死了嗎?”卓天雄淡淡地看了一眼來人,語氣冰冷,“明天派人去丞相府,就說王妃夜裡賞雪,凍死了!”
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,卓天雄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,另一隻手攥緊拳頭正要朝她打去,女人俄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身子蹭了過來,“熱……熱……”
一股子肝火從卓天大誌底油但是生,他咬牙抬腳,狠狠踢開了柴房的門。
男人長袖一甩,怒喝道,“帶下去!”
而此時的南宮嫣兒,暴露的那小臉上一片不普通的緋紅,身子煩躁地爬動,“熱……”
下人趕緊固執手裡的風燈走了出來,內裡的環境刹時落入視野裡。
甚麼?
偶爾隨父親進宮赴宴,遠遠看到他,才曉得本來他是當今皇子,方纔被封了王爺!
南宮嫣兒緊緊咬著牙,卻還是止不住地顫抖個不斷,雙唇很快凍得發紫,她仍喃喃地念著,“王爺,妾身……妾身真的是你的碧玉……”
南宮嫣兒還想解釋,已經被幾個蠻橫的侍衛鹵莽地帶了出去。
“好你個姦夫淫婦!”卓天雄滿眸肝火,上前一腳狠狠地踢向了江南。
南宮嫣兒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,本就破裂的衣服更是衣不蔽體,暴露身上一塊一塊白花花的肌膚,甚是不堪入目。
當時,他不曉得她是丞相之女,她也不曉得他是皇子。
她渙散的認識裡,隻覺方纔將近被凍死,這會又俄然奇熱難耐,彷彿被火烤著一樣難受煎熬。
“王爺……”
該死的女人,竟然悄悄一碰他,就輕而易舉勾起了他的性趣!
言落,男人竟直接將南宮嫣兒推倒,撕去她身上統統的衣料,鹵莽地將她轉過身去,從身後直接刺入了她的身材。
嗬嗬!你可千萬要撐住,好戲還在背麵呢!
那聲音,任誰一聽都曉得內裡在做甚麼。
怪她貪玩,從小就不喜好被束縛在丞相府,便找人做了本身和碧玉的人皮麵具,讓碧玉代替她在府上學習琴棋書畫,她頂著碧玉的身份出去玩耍。
她身上的大紅喜服,在雪地裡顯得格外刺目。
衣衫襤褸的南宮嫣兒冷得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,被侍衛強行按著跪在了雪地裡。
倆人飛鴿傳書,約好了中秋相見,她也做好了奉告他本相的籌算……但是她赴約後,再也冇等來他。
南宮嫣兒,你做夢也冇想到吧?你這個嫡出的丞相令媛,也會有本日!
女人身材小巧的曲線在懷裡遊走,卓天雄隻覺那一股肝火蹭得竄入小腹,全都成了慾火!
南宮柔走出來,瞧了一眼那雪地裡的女子,唇角陰陰地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