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步搖是當年哀家封妃的時候先帝賜給哀家的,伴隨了哀家這些年,今個兒哀家將它賜給你。”
聽著太後的話,徐昭內心格登一下,纔開口道:“縣主不慎落水,才染了風寒,前幾日縣主寫信來,說是好些了。”
她曉得,薛氏曉得她不待見她,以是才急著走,怕擾了她的好表情。
剛一出來,就聞到一股濃濃的檀香味兒。太後坐在軟榻上,手裡拿著一本經籍,一邊看著,一邊撚動動手裡的佛珠。
不等徐昭開口,韓子煜又說道:“你雖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,可姑母一定看重你。至於佳敏,也許你在她眼中,就是個身份高些的丫環罷了。”
太後下了懿旨,叫韓子煜和徐昭一塊兒進宮。
“曉得了嗎?”
隻是她很奇特,如許的美人兒如何不得大皇子看重,恰美意寵幸後院的那些個妾室。
正陪著太後說話,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,有寺人出去回稟:“啟稟太後,大皇子妃來給太後存候了。”
太後點了點頭,看著徐昭道:“女人家就該多珍惜自個兒,佳敏性子活潑,做事情冇個輕重,去遊湖也未幾叫幾個婆子守著,幸虧冇出了大事。”
太後笑著朝她招了招手:“好孩子,到哀家這兒來。”
平心而論,她是很喜好這個薛氏的,當年她也想過將她賜婚給煜兒,隻是這薛氏倒是瞧中了灝兒,她才就此作罷。
徐昭怔了一下,隨即點了點頭。
韓子煜勾了勾嘴角,這話說的不錯,是該到父皇麵前請欽天監選選日子了。
細細想來,在她麵前,柔安縣主老是高高在上的,舉止投足,言語間就能表示出來。
徐昭悶悶地點了點頭,好半天都冇有說話。
她如許,叫人覺著怪不幸的。好好的孩子,嫁進了皇家,不得恩寵,就像那盛開了幾日的花,冇有雨水津潤,很快就乾枯了。
“以是,便是為了本身,昭兒也要好好奉迎本王纔對。”
她曉得,這是因著她是長公主的女兒,有著縣主的身份。
柔安縣主也不會毫無顧忌的在她麵前說那些話。
“臣女給太後孃娘存候。”
太後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徐昭,隨口問道:“過幾日就是上巳節了,你及笄的事情可籌辦好了。”
每一次柔安縣主來找她,開口的話老是叫徐昭不好回絕。
徐昭愣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抹驚奇。
太後看了她一眼,伸手將頭上的一根赤金累絲垂紅寶石的步搖拿了下來。
太後聽了,點了點頭,溫聲道:“威遠侯夫人德才兼備,脾氣暖和,請她來做正賓是不錯的。”
徐昭正低著頭想著柔安縣主的事情,俄然聽韓子煜問道。
聽著徐昭的話,太後笑容對勁的抬了抬手,表示她起家。
難不成,韓子煜在長公主身邊安插了眼線,不然,他如何會曉得,長公主和她說了甚麼。
這宮裡頭,大家都曉得,太後不待見皇後,連帶著對皇後嫡出的大皇子也不如何看重,更彆說是大皇子妃了。
“回太後的話,孫媳抄了幾卷經籍,想著拿給太後,若能得太後喜好,便是孫媳的福分了。”
到了慈安宮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了。
徐昭謝過,這才站起家來。
徐昭小聲回道:“回太後的話,臣女的母親一個月前就籌辦了,正賓請的是威遠侯夫人,讚者臣女請了柔安縣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