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兩日,王氏過來,言語間提及了徐徽,誰是她現在有孕,在府裡安胎呢,有丫環婆子看著,身子老是不礙的。
徐昭的話音纔剛落下,門俄然一下子被推開了,徐徽一步步從外頭出去,看著徐昭,眼中閃過一抹諷刺。
“昭丫頭。”王氏出聲將她叫住了。
老太太見著她如許,俄然就重重歎了一口氣:“現在這模樣,你三姐姐隻要訂門好婚事,嫁到彆家去,日子纔會好過。”
徐昭點了點頭,躊躇了一下,纔將方纔在榮欣堂裡產生的事情說給了自家孃親聽。
最後抬出去的是黃金千兩,白銀萬兩,另有一整盤閃閃發亮的南珠。
她現在能在府裡算得上半個主子,全憑老太□□典,所以是萬不能有叛變之心的。
“我聽下頭的丫環說,你幾次到三房去見你三姐姐,都被人攔在了門外。”
這世上的事情,向來都不能絕對的說是誰對誰錯,隻是勝的是她,才叫人覺著徐徽是個受害者。
剛到了外院,就見著下人搬著一件件東西從外頭走了出去。
徐昭看著拿到手裡的五十張聘禮票據,則是咋舌不已,她頭一次見地到皇家到底有多有錢。
周氏聽了,點了點頭,問道:“那三女人呢?”
王氏固然寵著徐徽,可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再如何也不成能和大房獨一的嫡子相提並論。
徐昭笑了笑,恍然大悟道:“孫女兒明白了,祖母的意義是想替三姐姐做主,給她尋一門好婚事。我這就去奉告三姐姐去,叫三姐姐過來謝祖母恩情。”
徐昭算是明白了,本來老太太把她叫過來,揣摩的是這事兒。
王氏看了她一眼,開口道:“徽姐兒都是被我這個當孃的給慣壞了,不知輕重,若她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,你可彆往內心去。”
“祖母說是我有求於你,實在,你內心最明白,這些都是你欠我的。要不是你,我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。若不是承君四周尋大夫給我看,我這會兒連話都說不出來呢,難不成你見著我能說話了,就將本身做的那些暴虐的事情忘在了腦後?”
見她如許沉得住氣,老太太麵上頓時有些不快,躊躇了一下,才又開口道:“這幾年,你和你三姐姐最要好,現在落到這個地步,想來你內心也不好受。”
徐昭聽了,點了點頭,就掀起簾子朝裡頭走了出來。
兩人一前一後,一起去了榮欣堂。
“女人快些疇昔吧,彆叫老太太等急了。”見著徐昭站在那邊,崔函上千一步,出聲提示道。
到傍晚的時候,又傳來動靜,說是大女人回了宋家,臨走前還和大太太起了爭論,幾乎將大太太氣暈疇昔。
聽到此處,徐昭俄然就笑了笑,開口道:“祖母的話,孫女兒有些不明白呢。隻是三姐姐若能有個好婚事,真是極好的。”
“四丫頭!”老太太俄然揚聲道。
聽著崔函的話,徐昭愣了一下,心中微微的有些不舒暢。
徐昭聽著,抬起眼來看了老太太一眼,一言不發。
徐昭覺著,她是不是常日裡太好性子了,叫她們覺著能拿這事兒來拿捏她。
老太太說完這話,就將視野落在徐昭的身上,一動不動看著她。
剛一出來,就見著徐徽坐鄙人頭,正陪著老太太說話,臉上的笑意如何掩都掩不住。
隻是,如許一來,昭兒的嫁奩票據,還得添上一些,免得叫外頭的人看了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