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,倒是周氏從外頭走了出去。
徐昭被韓子煜拉著一步步走出了院子,出了徐府,耳邊都是鞭炮聲和祝賀聲。
一夜紅燭帳暖,恩愛纏綿。
那嬤嬤纔想遞過酒來,就聽韓子煜道:“下去吧,這合巹酒本王親身奉侍王妃喝。”
見著二人的行動,院子裡服侍的丫環婆子連同王氏和自家孃親全都跪了下來。
“王爺,該喝合巹酒了。”一旁的嬤嬤見著王爺和王妃一對璧人,更覺著太後這婚事賜的好。
“好孩子。“周氏親手扶著她起來,哽嚥著叮嚀了幾句,就叫人扶著她分開了。
徐昭隻來得及看到他苗條而都雅的手,然前麵前的統統刹時就敞亮起來,下一刻就見著了站在那邊身著一身大紅色喜服的韓子煜。
聽著她的話,周氏忍不住笑了笑:“你這孩子,儘是胡說,今後肅王府纔是你的家,你能過年返來看看娘,娘就滿足了。”
這一幕落在韓子煜眼中,不由得輕笑一聲。
見著徐昭,自是一番誇獎和奉迎,周氏在一旁對付著,徐昭坐在打扮台前,隻微淺笑著,保持著最好的儀態。
徐昭叫了聲孃親,才又說道:“女兒便是出嫁了,也會經常返來看孃親的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就被連翹叫了起來,沐浴換衣,又由全幅嬤嬤給她梳好了頭,戴上了意味著王妃身份的鳳冠。
見著韓子煜遞過來的酒杯,徐昭莞爾一笑,伸手接了過來。
韓子煜看了她一眼,接著他的手便繞過了她的手腕。
韓子煜聽著,拿起放在托盤裡的秤桿,悄悄一挑,就將徐昭頭上的喜帕挑了起來,然後放在了托盤上。
這個時候,大太太和四太太才領著各家的女眷走了出去。
周氏說著,就拉著徐昭坐在了軟塌上。
活了兩世這還是頭一次結婚,那裡能不嚴峻,特彆太後派來的兩位嬤嬤不時候刻在耳邊唸叨婚禮的流程,她內心就愈發的嚴峻了。
一股熟諳的香氣傳入鼻中,韓子煜在她耳邊低語一句:”不必悲傷,今後有本王照顧你。”
整整幾個時候,徐昭帶側重重的鳳冠,端端方正坐在那邊,脖子都痠痛到不可,想到去了肅王府另有一大堆的流程要行,更是覺著有些心累。
徐昭從早上忙到現在,早就餓的不可了,隻是記取兩位嬤嬤的叮嚀,隻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。
四目對視,徐昭臉一紅,不知該如何反應了。
“給王爺存候。”
韓子煜說著,就將兩杯酒全都接在手中。
徐昭見著自家孃親跪了下來,心中很有幾分不是滋味兒,剛想上前,就被站在一旁的嬤嬤禁止了,低聲道:“女人打今個兒起就是肅王妃,所謂君臣有彆,該是如此。”
好吧,前人對於這類事情向來都是支支吾吾,羞於開口的,更彆說,是要教她該如何行那周公之禮了。
見著二人分開,徐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,拿起桌上的茶盞狠狠灌了幾口。
“女人這兩天,如何看起來比前些日子學端方的時候還累呢。“連翹見著自家女人如許,忍不住道。
韓子煜身著一身大紅的喜服,坐在頓時,儀仗在前頭帶路,吹打聲鞭炮聲不斷於耳。
比及拜堂以後,纔有嬤嬤扶著徐昭去了新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