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阮嬤嬤的話,俞氏點了點頭,內心自是有了籌算。
聽著俞氏的話,韓子灝麵色變了變,想了想纔開口道:“程氏溫厚賢淑,身邊又有宸哥兒,擔得起皇子妃的身份。”
這些日子產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裡,大皇子上的摺子皇上留中不發,現在太後又召薛氏入宮居住。
原覺得事情就如許疇昔了,那裡想到才過了幾日,就傳出動靜說是薛氏善妒,將已有身孕的戚氏罰跪在院中,致其不幸小產。大皇子大怒,將其禁足在院中。
不說彆的,薛氏凡是有些氣性,端起皇子妃的架子來,也不會處境這般艱钜,叫一個侍妾壓在頭上。
直到回了王府,徐昭都有些不明白大皇子為何連最起碼的麵子都不肯給薛氏。
“太後,肅王殿下求見。”
徐昭和薛氏起家,也微微福了福身子。
一來薛氏好歹也是世家之女,冇有那麼蠢叫人抓到話柄,二來薛氏如果容不下戚氏,也不會由著她產下一子。
可想而知,不管是太後還是皇上,都是看重薛氏的。
“那戚氏本宮是千萬分歧意的,這輩子她能有個侍妾來鐺鐺,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。”
徐昭一聽,不美意義笑了笑,就聽太後道:“叫他出去吧。”
三太太已經被關在佛堂吃齋唸佛,未曾想竟然會使出這些手腕來。那趙氏有把柄落在她手中,竟被她操縱,威脅之下差點兒就害了遠哥兒。
“幸虧薛氏就住在宮裡,娘娘倒可經常叫她過來,陪娘娘說說話,內心有甚麼委曲,說出來就好了。”
徐昭也站起家來,福了福身子,跟在韓子煜的身後走出了殿內。
徐昭能想到的,太後內心頭更是清楚。
徐昭陪著太後說了好一會兒話,又在慈安宮用了午膳,纔剛喝了一盞茶,就聽外頭有宮女稟告。
兩人上了馬車,馬車纔剛到了王府,管家就說徐府有人送了信來。
徐昭坐在那邊,看著薛氏如許,心中也微微有些酸澀。
薛氏到底是失了顏麵,叫滿都城的都看了笑話。
半晌的工夫,韓子煜就從外頭出去。
動靜一出來,不到一日的工夫就傳遍了全部都城,有人驚奇,有人指責薛氏心腸暴虐,更多的還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機,等著看事情的成果。
這個時候,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,薛氏端著托盤從外頭出去,走到太後跟前,將熬好的藥放在了桌上。
“都是那戚氏,勾的灝兒甚麼都不顧了。”
太後隻和韓子煜說了幾句話,就開口道:“哀家也有些乏了,你和徐氏先歸去吧,有薛氏留在哀家身邊服侍就行了。”
“娘娘,太後如許,明顯是看重薛氏的。”阮嬤嬤開口道。
薛氏是已故忠毅公遠親的孫女兒,當年也是皇高低旨賜婚,依著皇上的性子,怕是看在忠毅公的情麵上,也不會準了這摺子。
可大皇子,恰好又......
太後這話,叫薛氏一時愣住了,薛氏眼圈發紅,福了福身子,聲音也有些哽咽起來,好半天賦開口道。
“是,兒臣辭職。”韓子灝拱了拱手,就退下了。
見著韓子灝出去,俞氏纔對著阮嬤嬤道:“這麼大的人了,他也不曉得輕重,隻由著本身的性子。”
“孫兒給皇祖母存候。”
“孫媳謝太後恩情。”
“是,孫兒辭職。”
俞氏見他如許,隻重重歎了口氣:“好了,說說你到底是如何想的。廢了薛氏,你想讓哪個當正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