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想著,笑著和徐昭說了幾句話,纔將話題扯到三太太的身上。
“現在事情已經查清楚,隻是不知該如何措置纔好。”
“女人過來但是有甚麼事情?”周氏拿起桌上的茶盞悄悄抿了一口,纔開口問道。
徐昭出來的時候,老太太正靠在軟榻上,手裡拿著一盞茶,一口一口喝著。
“奶奶的意義......”
“哦,甚麼事情,不如我陪著昭兒去,也恰好疇昔給老太太存候。”
聽著何媽媽的話,孟氏抬開端來看了她一眼,卻隻說道:“我也不是個胡塗的,我雖是遠哥兒的母親,可到底人微言輕,比不得她這個小姑子。”
周氏聽了,眼中倒是閃過一抹驚奇,可聽著自家閨女這話,內心也是歡暢王爺能這般體貼的。
看著她的打扮,另有那周身的貴氣,老太太內心就不大痛快。
“孫女兒給祖母存候。”徐昭上前幾步,福了福身子道。
聽著周氏的話,崔函麵色微微一變:“太太......”
不等她說完,就聽孟氏道:“你也彆怕,我不是個傻的,這兩年我也看出來了,太太早有這個心機,隻是老太太還在,不好說罷了。”
不等孟氏開口周氏就點了點頭:“昨個兒就奉告他了,你三叔動了大氣,說是要給她灌了藥,一了百了,對外就說是病死了。可老太太聽到這動靜就將你三叔叫去,愣是分歧意,說是怕你三叔擔了克妻的名聲,毀了他一輩子。”
崔函是老太太跟前兒的人,這些年被老太太收做了乾閨女,倒也有了幾分臉麵。
“是。”孟氏福了福身子,應了聲是,目送周氏和徐昭走了出去,纔回了世安院。
這岑氏嫁出去這些年,一向不得老太太待見,現在做瞭如許的事情,老太太竟是護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