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著韓子煜這個模樣,徐昭也冇了心機,歸正又不是她納妾,她操哪門子的心。
徐昭將頭埋在被子裡,腦筋裡不自發閃現出昨晚的一幕幕,臉一紅,實在羞怯至極,內心更是不由得腹誹起或人來。
人如果有些難堪就會臉紅,可難堪到了頂點徐昭反而沉著下來。
“還早呢,再陪本王睡會兒。”
現在肅王如許,當真是像極了當年的皇上。但這父子之間,隔閡已深,不是一日兩日能放下的。
徐昭看著連翹一臉吃驚的模樣,不由得發笑,揮了揮手叫她退下了。
徐昭等了半天,都冇比及他有甚麼行動,有些迷惑的展開了眼睛。
徐昭眨了眨眼,一臉無辜的模樣。
很快就有丫環、寺人出去服侍著梳洗換衣。
事情傳到乾璽宮,皇上隻抬了抬眼,看著麵前的內侍道:“他這混鬨的性子,倒和朕當年一個樣。”
徐昭的話音剛落,就見著簾子被人挑起,韓子煜從外頭走了出去。
見著她閉上眼睛,韓子煜眸子裡閃過一絲壞笑,愣住了本來想要親吻她的行動。
徐昭見著他的臉一點一點朝本身靠近,想都冇想就閉上了眼睛。
想明白這點,徐昭當然是不會讓他得逞的。
“如何曉得本王來了,這話是專門說給本王聽的?”
魏公公在內心悄悄歎了一口氣,倒是甚麼都冇說。
“昭兒這話說的不錯,有本王在,必不會叫昭兒受人欺負的。”
這位王爺的性子,誰又能摸得準呢?
隻這一點,就叫俞氏記恨了多年,也差點兒氣的太後暈倒疇昔。
韓子煜含笑看了自家王妃一眼,直將徐昭看的有些不安閒了,纔開口道:“此人還冇進府,就吃起醋來了。”
然後站起家來,親手泡了一杯茶遞到韓子煜手中。
最後,徐昭還是選了一件紫色的鳳紋織錦緞宮裙,頭上戴了意味著王妃身份的七尾鳳簪,梳了飛仙髻,薄施粉黛,端莊富麗,愈發的叫人麵前一亮。
反倒是徐昭出來的時候,一臉的不安閒,常常對著王爺的目光,竟是低下頭去不敢看。
旁人便是心存狐疑不會說甚麼,隻會說一個妾室,天然不該給這個臉麵。畢竟人家閨女,但是當正妃的。
徐昭拿起手中的紅棗茶悄悄抿了一口,撇了撇嘴開口道:“這下子,那穆氏得記恨死你家主子我了。”
......
用膳的時候,更是食不言寢不語,一句話都冇和韓子煜說。
她曉得韓子煜是用心的,用心在最後一刻愣住了行動,為的就是想看她害臊的模樣。
韓子煜說著,就展開了眼睛,微微用力,就將自家王妃摟的愈發切近幾分。
韓子煜不想笑,可忍著實在是辛苦,隻假裝咳嗽一聲,開口道:“累了就多睡會兒,本王先上朝去了。”
連翹從櫃子裡拿出徐昭常日裡穿的一件妃紅蹙金海棠花鸞尾長裙,徐昭見了,隻搖了點頭:“今個兒穿個彆的色彩,這紅衣還是留給新人穿吧。”
徐昭聽出連翹話中的意義,非常附和的點了點頭,看了站在那邊的連翹一眼,微微頓了頓,勾了勾嘴角道:“是啊,有王爺在,她還能起甚麼幺蛾子。”
徐昭能感遭到他的呼吸撲在了本身的臉頰上,溫熱中又帶著一股獨屬於男人的氣味,叫她不由得臉紅起來。
見徐昭將近炸毛,韓子煜忙安撫道:“放心,除了昭兒,本王哪個都不招惹,免得昭兒整日裡妒忌,酸過了頭,我們孩子也跟著受了影響,到時候本王定會落一身數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