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親身去問了,有人見著孟氏進了肅王府,好些時候纔出來。而後並冇有回徐府,而是坐了馬車去了輔國公府。”
“老奴都叮嚀下去了,最早退中午就有動靜過來了。”
誰曾想,才幾個月的工夫,她竟膽量這般大,甚麼話都敢說出去。
如許想著,徐昭就忍不住看了韓子煜一眼,意味深長道:“那到時候王爺可不要故作嚴厲,叫人連話都不敢說了。
齊嬤嬤應了一聲,就從櫃子裡找了出來,拿給了芳菲。
如許工藝極好,又極有寄意的雕鏤,當作壽禮是最合適不過的,徐昭當下就定了主張,孃親壽辰的時候就送這個。
見著韓子煜投過來的目光,徐昭笑了笑,纔將下個月是自家孃親壽辰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齊嬤嬤服侍著長公主寢息,吹了蠟燭才從屋裡出來。
徐昭本就隨口一說,現在見著他如許端莊地會商這事兒,頭一回覺著兩小我之間不是冇有代溝的。
長公主點了點頭,等用了早餐,就在屋裡等著,果然到中午的時候,派出去的人才返來。
若不是如許,哪怕是她這個長公主的身份,也是不敷用的。
長公主聽了,神采才和緩了些,跟著點了點頭,道:“明日你去探聽探聽,看看輔國公府到底是如何個心機。”
徐昭拿過冊子看了起來,挑了好久,纔看中了一座象牙鏤空雕鏤的麻姑獻壽擺件。
獨一光榮的,這統統隻是嘉敏一味地單戀,二人並未有肌膚之親。
“嘉敏如何了?”長公主沉聲問道。
齊嬤嬤忙開口道:“公主也是擔憂縣主的處境,體貼則亂罷了。不過輔國公府竟是一點兒動靜都冇,老奴揣摩著,也是不想將此事鬨大的。”
“你歸去奉告她,叫她放心就是,這事情我會措置的。天氣已晚,你歸去服侍你家主子吧。”
聽到這話,徐昭才覺著本身白搭了這些工夫,公然是一孕傻三年。
徐昭一聽她這話,也忍不住暴露笑意來,嘴上倒是不依不饒道:“就你會說,現在可不但我和哥哥,嫂嫂也在,那裡能隨便送甚麼,到時候叫嫂嫂覺著我嫁給了王爺,辦起事來還不慎重,叫人笑話了。”
到底這婚事是太後賜下的,長公主又得太後看重,那輔國公府便是為了太後的麵子,一時也不敢對縣主如何。
韓子煜速來曉得徐昭的性子,聽著這話,那裡不曉得她內心在想甚麼。
長公主看著跪在地上的寺人,神采沉下去。
到中午的時候,韓子煜才從宮裡返來。
“王妃如許想怕也想不出甚麼,倒不如叫江嬤嬤將庫房的冊子拿來,看看裡頭有甚麼好東西,再叫人拿出來。”連翹發起道。
剛一返來,就見著放在桌上的檀木盒子。
如許想著,徐昭就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對了,我記取前些日子太後賞了一瓶百濯香,你拿給她,叫她帶給嘉敏。”
徐昭一點兒都不曉得本身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,這會兒正和連翹籌議孃親生辰,該送些甚麼。
“派人去了嗎?”
這纔開口道:“老奴曉得公主擔憂,怕徐氏說了不該說的話。可公主該明白,徐氏現在但是皇上親封的肅王妃。”齊嬤嬤遊移了一下,減輕了聲音道:“並且,現在另有了身孕。”
“回長公主的話,縣主被禁足在院中,表情憂愁,纔派了奴婢連夜過來,將此事奉告長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