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分開,徐昭終因而忍不住問出聲來:“這好好的,沈侍衛如何就惦記上連翹了?”
“王妃如果不信,老奴拿鏡子過來,王妃親身看看,老奴說的可有錯?”
“不曉得的還覺得王爺內心有多看重沈侍衛呢。”
“王妃固然放心,這事情是江嬤嬤親身安排的。”連翹開口道。
“站著做甚麼,去給本王倒杯茶來?”
她的話音才落,就被徐昭瞪了一眼:“不準胡說!”
聽著沈長生的話,徐昭不由得瞪了他一眼,本來,她剛進府的時候,他就惦記上她跟前的丫環了。
穆芷徽才得寵幾日,鎮國公府就那般等不及,想要脫手了。
徐昭笑著看了連翹一眼,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勺子,悄悄攪了幾下,才舀了一勺子銀耳蓮子粥喝了起來。
隻伸脫手去掐了掐徐昭的臉頰,怒斥道:“亂妒忌,他是本王的侍衛,本王對他看重,又豈能和你相提並論?”
這模樣,倒彷彿她幫著連翹相看沈長生似的。
徐昭聽著這話,不由得撇了撇嘴,將瑞珠和連翹交給韓子煜的人來□□,用不了幾日,就將人給折騰慘了。
徐昭想了想,纔開口道,內心實在覺著有些難堪。
半晌的工夫就見著韓子煜從外頭大步走了出去,身後跟著沈長生這個侍衛。
徐昭想了想,看了跪在地上的沈長生問道:“你是甚麼時候中意連翹的?”
沈長生遊移了一下,回道:“回王妃的話,有些時候了,就是王妃剛進府,派連翹女人來書房找王爺的時候。”
聽著自家王妃的話,韓子煜啞然發笑:“王妃這般聰明,本王都還冇說甚麼呢。”
聽著徐昭的話,江嬤嬤笑了笑,出聲欣喜道:“這凡是有身的哪個不是如許,王妃固然胖了些,可氣色也是極好的,特彆是肌膚紅潤,連一點斑都冇起呢,這旁人見了,也是要戀慕王妃的。”
再說,人嬌滴滴的女兒家,跟著那些個粗男人,能有甚麼......
說著,就轉頭對著江嬤嬤道:“我常日裡縱著,這丫頭是愈發冇有端方了。”
“王爺可真會□□下頭的人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徐昭語氣中帶著幾分戀慕和佩服,明顯是被韓子煜的手腕給嚇到了。
“王爺一返來就叫人全都下去了,也不等下頭的人倒杯茶。”徐昭笑著打趣道。
自打徐昭進府,向來都是被韓子煜這個當王爺的捧在手內心,還向來冇有被他如許半是怒斥半是詰責的對待過。
聽著韓子煜這話,徐昭就曉得貳心中是如何想的了。
總之,是比之前要耐看上很多。
徐昭獲得動靜,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來。
徐昭回過甚去冇好氣瞪了坐在那邊的或人一眼,然後使了個眼色,叫他將人教唆出去。
徐昭想來想去,都覺著依著韓子煜的性子,是不會隨便說出方纔那些話來的。
韓子煜的話音剛落,徐昭的神采就變了變,忙問道:“王爺到底是甚麼意義?”
“這事我也不能一下子應了你,還要問過連翹纔是。”
徐昭被他突如其來的話震驚了,眼睛睜的大大的,她如何冇發明,這沈長生甚麼時候對連翹成心機了?不但如此,還親身過來向她要人了?
“老奴(奴婢)給王爺存候。”
“嬤嬤謬讚了,我年紀輕有些不敷之處,還要經常向嬤嬤就教呢。”連翹聽著這話,忙低下頭謙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