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著才生了孩子,徐昭是甚麼事情都不能做,連書也被江嬤嬤收走了,說是月子裡看多了書,對眼睛不好。
她都能推測,她話纔剛說出來定要被孃親怒斥了。
這兩日湯湯水水,徐昭都有些吃膩了。
“也是奇特,彆人坐月子見不得那些油膩的,你倒是想著要吃。”
她但是傳聞昭兒出產的時候王爺是一向在產房裡陪著。
那賀氏瞧著是個聰明人,如何教出來的閨女竟然這麼拎不清。
連翹又陪著徐昭說了會兒話,見著她有些乏了,才扶著她躺下了
“之前娘就說那丫頭不是個好的,叫你防著她些。現在看來,當日你就不該救她。這等主子,該死被那起子人折騰。”
現在她隻盼著昭兒和王爺好好的,小世子也健安康康的。
隻可惜才一開口,就被自家孃親給瞪了返來。
徐昭嗯了一聲,低下頭的時候,倒是撇了撇嘴,臉上暴露幾分委曲來。
這等吃裡扒外背主忘恩的主子,該死被太後命令杖斃了,省的今後再生出事端來。
江嬤嬤說了幾句,曉得自家王妃和周氏怕是有話要說,以是尋了個藉口就福了福身子回身退了下去。
徐昭聽了,隻笑了笑開口道:“好幾個月不能吃,那裡能不想?”
周氏打心眼裡覺著自家閨女嫁到王府後,竟愈發的小孩子氣起來了。
見著和本身一個模型裡出來的孩子,王爺那裡還會不疼著寵著,捧在手內心。
周氏見著江嬤嬤分開以後,又和徐昭聊了幾句話,才問起了關於穆芷徽的事情。
之前覺著膩味,聞不得葷腥,她但是素了好幾個月。
徐昭一邊說著,一邊拿起筷子吃起雞湯麪來,許是真的餓了,不一會兒工夫就將整碗麪全都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