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曉得的,還覺得是她鎮國公府受了委曲,才做出如許的籌算來。
隻是,她到底是想親耳聽她說,到底要如何安設穆氏。
“你真的都聽哀家和王爺的?倘若哀家和王爺覺著這個主張好,你也想著迎新人進府?”
“更彆說,穆mm隻是一個側妃,並非是王爺的正室呢。”
“徐氏,你跟著盧嬤嬤去小廚房看看,哀家叫人做的杏仁露好了冇,好了就端過來。”太後說完,俄然又轉頭對著坐在那邊的徐昭道。
不等她說完,就被太後出聲打斷了。
聽著韓子煜過來,太後臉上便暴露笑意來,然後纔對著徐昭道:“此事你歸去勸勸煜兒,他性子固執,有些話哀家說了反倒是不好。”
太後如何能不知,鎮國公老夫人想出如許的主張來,就是將穆芷徽當作了一顆能夠隨便丟棄的棄子。
徐昭謝過,這纔在一旁的繡墩上坐了下來。
“太後,杏仁露好了,您還是趁熱喝吧。”
這世上的女子,那裡有不愛妒忌的。
不曉得太後和鎮國公老夫人說了甚麼,等徐昭過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,鎮國公老夫人已經告彆了,而太後的神采較著帶著幾分非常。
徐昭聽了,明白太後這是想支開她,伶仃和鎮國公老夫人說話,就站起家來福了福身子,跟著盧嬤嬤出了殿外。
徐昭微微一笑,話中有話道。
鎮國公老夫人麵色變了變,一時候竟被徐昭的話給噎住了,不知該如何辯駁,隻得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軟榻上的太後。
徐昭應了聲是,就見著韓子煜從殿外走了出去,便從繡墩上站起家來。
太後聽了點了點頭,伸手翻開瓷蓋,接過徐昭遞過來的勺子,悄悄攪動了幾下,才舀起一勺子杏仁露放到了嘴邊。
“你倒是出乎哀家的預感。”
“太後恕罪,臣婦也是實在冇有體例,纔想到了此處。鎮國公府能和肅王府攀親,乃是皇上給國公府的臉麵,臣婦實在是不想叫太後和皇上為著此事憂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