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長生使了個眼色,那人就毫不顧恤將穆芷徽的另一條胳膊也給卸下來了。
一種前所未有的驚駭從她內心湧了起來,女人最看重的就是本身的麵貌,如果毀了臉,她這輩子另有甚麼希冀。
“到了本日,沈侍衛覺得我還會怕死嗎?死了,說不定就擺脫了。反倒是王爺,這輩子怕是再無好覺了。”
“主子本想著叫人將側妃的胳膊接上,然後再卸掉,總有一回,側妃會交代出來的。”
穆芷徽收回一聲慘叫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,身子一軟,就攤倒在地上。
憐香惜玉,是個甚麼鬼?這世上除了或人,還冇人能叫他生出如此豪情呢。
她內心也怨過恨過,可等見著這個男人的時候,心底的那些傾慕又都死灰複燃了。
穆芷徽慘叫一聲,痛的差點兒就暈了疇昔。
這些年,他還從未見過有人敢這麼威脅王爺呢,這穆氏活了這麼些年,卻當真是個笨拙的。
“王爺,你曉得嗎,不是妾身不想說,是徐氏不想叫妾身說。”
穆芷徽聽著王爺肯見她,眼底就暴露幾分欣喜來,站起家來的時候,還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裳,隨後才排闥走了出來。
沈長生看出穆芷徽的驚駭,所謂打蛇打七寸,這體例當真是最有結果的。
“主子再勸側妃一句,側妃曉得甚麼,最好還是直接說出來,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,也省的主子費事。”
穆芷徽一時候愣在了那邊,等明白過來韓子煜話中的意義,臉上的最後一絲赤色也全都褪儘了。
韓子煜的話音剛落,沈長生就從殿外出去,恭恭敬敬叫了聲“王爺。”
躊躇了一下,纔開口道:“之前在宮裡的時候,妾身偶然間聽到了一個奧妙,這奧妙事關寧貴妃。”
沈長生應了一聲,回過甚來的時候,看著穆芷徽的目光彷彿像是在看死人普通了。
沈長生說著,部下微微用力,叫穆芷徽覺出一絲痛意來。
“主子數到三,側妃如果還不肯說,就彆怪主子心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