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徐茵,徐昭叮嚀了連翹:“去探聽探聽,五女人方纔去了那裡?”
連翹聽了,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。
連到她這裡來求一句,都要弄出這些個彎彎繞繞。
連翹點了點頭,“奴婢曉得。”
正說著,就聽外頭有丫環回稟:“女人,五女人來了。”
周氏翻開信,看完後臉上儘是憂色,對老太太道:“給老太太道賀,老爺不日就要回京了,皇高低了旨意,將老爺調回都城,做了正二品的都察院禦史。”
周氏那裡不曉得她的設法,隻淡淡道:“嗯,今後老爺返來,端方就該立起來了,哪個犯了錯處,我這裡都饒不過。”
“奴婢本就奇特,太太治家嚴,自打前些年將兩個嚼舌根的婆子趕出府去,就再也冇人敢群情主子的事情了。”
不等徐昭喊出聲來,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,熟諳的很。
“太太,妾身傳聞老爺升遷,趕月尾就回京了。”
連翹是她跟前的大丫環,自是冇甚麼不能說的。
本來,徐茵回茗煙閣的路上,正巧碰上兩個丫環背後裡嚼舌根,說老爺有了新姨娘,指不定過些日子,姨娘就能添個小哥兒了,到時候徐茵這個庶出的女人更湊不到老爺跟前了,說她是個不幸的,身份比主子崇高,可卻冇有主子的麵子。
“外頭天熱,奴婢煮了酸梅湯,這會兒該放涼了,奴婢去給女人盛上一碗。”
她覺得瞞過了統統人,可實際上,倒是哪個都瞞不過。孃親說的對,女人家要活的亮堂些,如果鑽進了牛角出不來,最後害的反而是本身。
聽著徐昭的話,徐茵哭著拉著她的手:“四姐姐千萬彆,現在父親回京是喪事,那裡好因為如許的事情就大動兵戈,叫彆人曉得了,覺得我小家子氣,用心和下頭的人過不去,今後哪個還敢服侍我。”
太太如何會許她生下一個兒子。
大老爺固然進了戶部,可隻是個六品的戶部主事。三老爺成日的不著家,偏往那窯子裡去,四老爺雖有功名,可身子不大好,常日裡便是看書作畫,閒來養花弄鳥。
崔若盈雖死力節製著臉上的憂色,可如何能粉飾的了。表哥若能回京,她便不消遠去常州了,府裡有老太太護著,老是好些的。
徐昭聽著,非常驚奇,這個時候徐茵來找她做甚麼。
因著自家爹爹升遷,當丫環的天然是歡暢的很,臉上都帶著滿滿的笑意。
隻可惜,徐茵將統統的心機都花在了這些個謹慎思上。
“這幾日就解纜了,想來月尾就到了。”
二老爺升遷,不日就要回京入職,動靜很快就在徐府傳開了。
能讓梅姨娘這般的,也隻要她這好mm了。
俄然聽到窗外一陣響動聲,徐昭內心格登一下,展開眼睛,見著一個黑影突然跳了出去。
三太太岑氏和四太太宋氏也給周氏道賀,又問道:“二弟可說了,甚麼時候回京。”
徐昭見著她如許,也不好假裝看不見,叫她坐了下來,問道:“好好的如何哭了,但是奴婢們服侍的不好?”
徐昭聽了,無法搖了點頭。
徐徽若和她走的近,老太太定會遷怒於她。
徐茵何嘗不是如許,隻因著本身庶出的身份,就作踐了自個兒。
崔若盈神采變了變,忙恭敬地應了聲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