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裡悶得慌,出去逛逛也是好的。”
徐昭想著,忍不住悄悄打量起自家哥哥來。
“爹給你買的,拿去戴吧。”
時隔多日,聽到他的結局,徐昭下認識便想到了韓子煜。
“不必了,也冇喝多少,也就這幾日了。”
好吧,她曾經的確是很不謹慎爭光了他寫的字,也很不謹慎將墨汁灑在了他的身上。
徐昭吐了吐舌頭,很天然的想要拉著徐謹的胳膊,倒是被徐謹躲過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徐昭要和徐謹出府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徐茵的耳朵裡,徐茵一聽,神采立馬就不好了。
聽自家老爺這麼說,周氏隻應道:“也是,女兒家學好端方是最首要的。”
“歸去早些安息,明日我帶你出去。”
周氏聽著徐秉臻的話,點了點頭,開口道:“不如叫茵姐兒也一塊兒去。”
徐昭磨了磨牙,拉著徐謹的袖子,耍賴道:“我不管,收了我的東西,哥哥便要承諾我一件事。”
徐秉臻見著自家閨女乖靈巧巧的模樣,伸脫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,從袖子裡拿了個檀木盒子出來,遞到徐昭手中。
徐秉臻纔回了都城,又成了二品官員,應酬天然多,不過兩個月下來,也差未幾應酬完了。
“說說看,又有甚麼事想要求我。”
見著徐謹不但冇打動還說如許的話,徐昭非常無語。
可這些,是她的錯嗎?他們一個個都看低了她。
周氏對著薛媽媽道:“去廚房看看,叫他們做碗醒酒湯過來。”
見著徐昭愣神,半夏又說道:“擺佈那樣的人,死了便死了,不值當女人費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