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不喜好,不吃便是了,何必生那麼大的氣,一句話都冇說就叫徐茵跪在了院子裡。
“如何,你覺著不好?覺著我這個當嫡母的會苛待了她?”
徐茵心中滿滿都是恨意,恨不得衝到屋裡頭,奉告老太太她是受了盈姨孃的算計。
隻是,也怕她累著了。
“說,說是蓮葉糕,奴婢還探聽到這些日子五女人每天天不亮就起來了,就是為了彙集蓮葉和荷花蕊裡的露水。”
便是做出甚麼不好的事情來,也全都是老太太教誨出來的。
她這話剛出口,屋子裡服侍的丫環婆子全都笑出聲來。
正說著,就聽外頭有丫環出去,說是五女人犯了老太太的端方,被老太太罰跪在院子裡了。
徐昭也忍不住笑了,實在她固然每天在這裡,也就是端端水,陪著孃親說會兒話,那裡就累著了。
周氏看了那丫環一眼,問道:“可探聽出來,她做了甚麼惹得老太太活力了?”
“求太太開恩,給五女人尋個大夫看看,轉頭妾身定好好的說五女人。”
幾日前,她剛巧聽了幾個丫頭群情,說是老太太最愛吃的便是蓮葉糕,隻是那蓮葉糕要用夏季裡蓮葉和荷蕊上最新奇的露水,加了糯米味道才最好。
老太太聽了,氣得一個倒仰,差點兒就背過氣去,幸虧跟前得嚴媽媽扶住了她。
“這大熱的天,五女人跪在外頭,保不準會中了暑氣,老太太不如叫她起來,將她禁足幾日,免得......”
屋子裡
徐昭見著跪在地上的梅姨娘,隻覺著無法得很,向來梅姨娘這個當母親的隻會跪在這裡,說著好聽些是誠懇本分,說的不好聽,那就是過分脆弱了。
周氏的話音剛落,梅姨娘便愣在了那邊。
崔若盈的話冇有說完,可意義老太太那裡能不明白。
周氏如同冇聞聲普通,對著梅姨娘道:“茵姐兒服侍了老太太這麼日子,我隻當她孝敬,也冇說甚麼,現在出瞭如許的事情,就讓她放心呆在二房,彆出去了。”
徐茵眼圈發紅,死死咬住了嘴唇。
周氏嗯了一聲,派人去傳了大夫出去,又叫梅姨娘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