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在屋裡頭,天然也曉得了韓子煜來府上的動靜,因著端方也冇敢派人探聽。
走一步算一步,真到了那一步,再考慮如何辦。在這之前,徐昭最早要做的就是守住本身的心。
半個時候過後,徐秉臻也不得不承認這流言害人,現在看來,昭兒能嫁肅王為正妃,實在是門好婚事。
周氏口中說的硯哥兒就是徐昭的弟弟徐硯,三歲多,卻最是奸刁了,不是把這摔碎了,就是把那畫汙了。總之,一個看不住,就會肇事。因著這,徐秉臻常常怒斥他。
固然如許說,可對於這個小兒子徐秉臻天然是疼在心上的,哪怕性子活潑,愛肇事,也是他的兒子不是。再說,那孩子腦筋機警,隻需好好管束,假以光陰一定不能成大器。
周氏抿嘴一笑,嗔道:“老爺隻心疼昭兒,對硯哥兒倒是峻厲得很,那裡有老爺如許的。”
這位肅王殿下,若不是對昭兒真上心了,那裡會對他一個禦史這麼客氣。
她的話音剛落,韓子煜就無法笑了笑,伸脫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徐秉臻這會兒曉得,自家閨女為何逃不過這肅王殿下的手心了,特彆,再加上這身份,讓人想說都說不出話來。
“老爺,肅王殿下來府上了,這會兒正在前廳呢。”薛媽媽倉促忙忙從外頭出去,回稟道。
不等徐秉臻施禮,韓子煜就幾步上前淺笑著禁止了。
韓子煜坐在大廳裡,手裡拿著一盞茶,見著徐秉臻出去,就放動手裡的茶,站起家來。
一出來,徐昭的心就忍不住撲通撲通跳著,福了福身子存候道:“女兒給父親母親存候。”
徐昭見著他,好半天賦開口道:“殿下回京,如何也不奉告臣女一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