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陪著周氏說話,將她因何懲罰徐茵的事情說給了自家孃親聽。
聽著自家女人的話,瑞珠上前,在徐茵麵前福了福身子,道:“女人請。”
這下,府裡的人才曉得四女人常日裡看著暖和有害,卻也是個短長的。
徐茵抬開端來,看著徐昭毫不在乎的模樣,愣了一下,才又開口道:“姐姐何必瞞著我,這府裡誰不曉得,姐姐待那思雪極好,便是嫂嫂進了門,姐姐難不成還要拘束著,連個丫環都不敢護著了。”
徐昭一聽,就笑了:“早聽輔國公府的女人做得一手好點心,現在竟能吃到了。”
一樣是因為這個啟事,孃親也從不苛待徐茵這個庶出的女人。
“五女人是姨娘生的,到底上不得檯麵。”
纔剛說完,就見著徐茵從外頭走了出去。
“太太要不要派人......”
“可不是,她是見著嫂嫂進門了,有些沉不住氣了。要放在平時,她又那裡會如許暴躁。”
徐昭說著,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瑞珠道:“五女人熱胡塗了,叫她在外頭站半個時候,好好復甦復甦。”
周氏抬開端來看了她一眼:“叫她去說,看老爺會不會晤她。”
周氏聽了,甚麼也冇說,隻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。
徐昭聽了,抬開端來看了徐茵一眼,冇有說話。
徐茵麵帶憤然,揚手就想給瑞珠一個耳光,瑞珠眼疾手快,躲了疇昔,叫她打空了。
老太太用心想叫她尷尬,說是她冇照顧好五丫頭,昭兒懲罰太重,恰好是幫了她一把。
徐茵在院子裡跪足了半個時候,人早就癱軟在那邊,被人抬著送回了茗煙閣。
這會兒徐茵如果個聰明的,就該將本身關在屋子裡好好檢驗,等過些日子再出來。
兩人謝了賞,還冇將那碟子拿下去,就聽外頭一陣腳步聲,有丫環回稟道:“女人,五女人來了。”
正說著,就見著薛媽媽出去,走到周氏跟前回稟道:“太太,五女人跟前兒服侍的婆子朝老爺書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