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,徐茵隨老太太插手宴會,就見著了這二蜜斯,不知如何兩人竟然聊的非常投機,便暗裡裡交好了。
從老太太屋裡出來,出了榮欣堂,又走過一條長長的抄手遊廊,經太小花圃,出了垂花門,就到了外院。
有道是紅顏易老,不好好清算,不是硬生生將本身的夫君推給彆人嗎?
“是。”那婆子應了一聲,很快就領著梅姨娘和徐茵走了出去。
一共兩輛馬車,徐徽、徐昭和徐茵一輛,彆的一輛坐著三個粗使的婆子,女人們出門,老是要謹慎些的。
這糖是拿梅子做的,裡邊更是薄荷夾心,嚼起來酸酸的吃到裡邊又清冷的很。
或許,她內心真正想要的,是如孟雅嫻一樣的日子。
依著老太太的意義,女兒家在閨閣的時候就要好好打扮,不但愉悅本身也愉悅彆人。如果出閣嫁到了彆人家裡,再細心打扮就會被人說是不守婦道。
徐徽點了點頭,便跟著那婆子走了出去。
說了一會兒話,天就大亮了,惦記取上香的事情,老太太便讓徐徽、徐昭另有徐茵退下了。
周氏聽了,臉上的笑意淡了淡,隻說道:“叫人出去吧。”
“娘叫人給你燉了粟米百合紅棗羹,你吃了再去給老太太存候,彆去了外頭又餓了。”
因著是夏季,寺廟裡鬱鬱蔥蔥,各色花草盛開,氛圍中都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花香。
徐昭一陣無語,這老太太的思惟,可真讓人不解。
徐昭身子好,在常州的時候笨笨跳跳玩鬨慣了,不覺著如何,徐茵倒是神采慘白,不時拿帕子捂著嘴。
然後就有小丫環打了熱水,服侍著徐昭洗了臉,又拿鹽粒子刷了牙。
“你不曉得,這些年五mm隻交好了這麼一個,孟家蜜斯一句話,比旁人說一百句都管用。”
幾個婆子扶著徐徽她們下來,留下車伕看車,三個婆子則是跟著進了寺廟。
徐昭迷含混糊展開眼睛,半天賦反應過來今個兒是要去上香的。出府前,要去榮欣堂給老太太存候。
徐昭聽了,忍不住笑了笑,帶著幾分嬌憨道:“不就是上一次香,孃親說的彷彿女兒要出遠門一樣。”
徐昭跟在徐徽的身後走了出來,進了香,又上前在蒲團上跪下,閉上眼睛,雙手合十,誠懇禱告。
轉眼就到了十五,這一每天還冇亮,徐昭正睡的昏昏沉沉的,大丫環連翹就排闥出去,走到徐昭床前搖了搖她的身子。
她身著一襲碧色緞織暗花攢心菊長裙,頭上插著一支紫玉雕雲紋小巧簪,配銀珠雙蝶珠花,耳朵上墜著蝶戀花墜子,手上戴著紅珊瑚手串。
半夏拿了一條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,並粉色銀紋繡百蝶度花上衣過來,給徐昭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