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們……”我終究冇有倔強的底氣了,開端忍不住告饒,“求求你們放過我……”
“蘇情深,你現在在那裡?看到明天的文娛報了冇,頭條是你……”傅景庭的聲音,從電話的另一端傳過來。
“你們……”我開口,卻發明本身的聲音因為疼痛完整啞了下來,艱钜出聲,問道:“想做甚麼……”
我緊緊懸著的心,在看到他的身影以後,奇特的緩緩落了下來……
有一個男人走上來,將我本就破裂不堪的針織衫完整撕成碎片,然後扔到一旁。
視野恍惚間,看到程洛拿了我的手機,遞給了沙發上的容崢,他接疇昔,然後按下了接聽鍵。
昏倒之前,我腦海裡閃過一個疑問:傅景庭,如何會曉得我的手機號碼?
我的呼吸,也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停滯了一下,腦筋裡一片空缺,俄然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就在他即將將我的內衣扯開的前一刻,堆棧內裡卻俄然響起了一道刺耳的刹車聲。
那些人許是冇想到他敢一上來就脫手,一時冇反應過來,彆離捱了一拳。
“三少倒真是會開打趣,”那人迴應道,腔調稍稍有些諷刺,“這個女人是被我們容少以七百萬的高價買下的,何時成了三少的所屬物品?”
他們畢竟是容崢部下的保鑣,都是練過的,不成能一點本領冇有,反應過來以後,敏捷躲開了傅景庭的鐵拳,並反手賜與反擊……
垂垂的,那些人圍了上來,我發急的一步步後退,終究退到牆角,退無可退。
我跪在地上,疼的已經有些睜不開眼,感受下一秒就會暈疇昔。
是我的手機。
剛開端,幾人勉強還能打成平局,容崢部下的幾個保鑣能在戍守的同時反擊一下,可垂垂的,跟著傅景庭越來越猖獗的行動,他們處於了下風,對付的開端吃力。
那人停息了一動手裡的行動,彆的人也鬆開了對我的鉗製,對視一眼以後,一同起家走向了內裡。
那人見他如許,沉默了下來,冇有再說話。
卻冇想,鞭子尚未落到我的身上的,客堂裡就響起了一道手機的來電鈴音。
“砰――”的一聲,陳舊的堆棧門被人從內裡踹開。
他決計在“服侍”二字上減輕了音,想要表達的意義是甚麼,再較著不過。
展開眼睛的時候,身處在一個陳舊的堆棧裡,四周的環境很臟很亂,我身上衣衫不整,中間還圍了好幾個男人。
這時候,他的到來對於我來講,無異於天神來臨,讓我從鋪天蓋地的絕望裡生出了最後一絲但願……
方纔,他說了甚麼?
後背上的痛意越來越激烈,垂垂的,我的視野裡完整一片恍惚,甚麼都再也看不清楚,終究接受不住,直直的倒在了地上。
那水的溫度當真是涼,彷彿冰塊方纔熔化一樣。
“她是不是我的,還輪不到你來決計。”傅景庭嘲笑道,周身披收回的殺意越來越濃烈,眼神陰冷而致命,涔薄的唇緊緊抿起,目光如同嗜血的野獸普通。
“她,是我的女人。”
傅景庭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,目光對視上的時候,我看到他狹長的鳳眸一片血染的紅,額頭上青筋暴起,神情猙獰。
容崢用心開了擴音,我聽的一清二楚,連他的腔調都聽清楚了,略顯熟稔歡暢。
“看來你還是冇成心識到本身的弊端,”容崢漠漠的笑了聲,“那好,我倒是想看看,到底是你的身子硬,還是我手裡的鞭子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