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，你們誰來幫我完成遊戲任務？若璿，你不是也要保研嗎？”

“想。”

“不能。”

程嘉樹也懶得再講甚麼大事理，蕭靜雪一開口抱怨，他就麵無神采地直接引她進入這個牢固的循環。“我該如何停止這個死循環呢？”蕭靜雪和室友們上完課後，與劉敬平在食堂用飯時，她愁眉不展地問他們。

劉敬平側頭考慮了一下，沉吟道：

蕭靜雪躊躇不決：

自從開端玩啟程嘉樹編的小遊戲來，蕭靜雪經曆了一個完整的由別緻、熟諳到煩躁的過程。她剛玩的時候每天都對峙著，但也隻是出於某種新奇感和對程嘉樹支出的心血的珍惜――是它們保持著持續玩下去的耐煩。可她發明，她從遊戲中獲得的興趣遠遠少於背單詞的煎熬，因為玩一把連連看就即是背五十個單詞，玩一次“毀滅單詞”就要把握二十組同義詞，喂阿誰叫“小學霸”的寵物倒不算太費事，就是每天必須做兩個瀏覽題，但是小學霸常常吵著要吃零食，她就得做一個完形填空。本來玩遊戲是為了放鬆怠倦的身心，在蕭靜雪這裡卻變成了一項不折不扣的苦差事。程嘉樹監督得很緊，她也不想孤負他的勞動，讓他絕望。

淩江笙解釋說：

“嗚，學英語好煩，不想學了！”

“嘉樹說，手機螢幕太小，看那些方塊裡的單詞太傷眼睛。”

“臥槽，”劉敬平目瞪口呆，“我這妹夫夠變態的啊，若璿，他纔是真正的當代劉文采和周扒皮轉世！”

“那還不從速學英語？！去背單詞！”

劉敬平的笑容微微變形：

她挨個看了看他們，眼睛亮了一下：

“不能扯謊，”蕭靜雪雙手支著頭，按住太陽穴，“他把遊戲安裝在我的電腦上了，固然是單機遊戲，但為了查詞便利，需求聯網――他也要求我聯網，因為……他想收到我玩遊戲環境的反應。你們不曉得，阿誰遊戲就是鐵麵無情的包工頭，如果我不完成任務，每天它會在中午12點、下午6點、早晨10點彆離提示我一次，第三次提示以後我還不翻開它的話，它就會發一條QQ動靜給嘉樹，奉告他我一整天都冇玩遊戲。”

偶然她忍不住了，明知是無用的話，也恨恨地幾次說出口：

“你想保研不？”

“媽的，程嘉樹如何不去搞監控，”淩江笙重重地放下筷子，“靜雪，硬氣點，你是個自在人啊，如何能被他束縛住？你就罷玩，看他能把你如何樣！”

“不要打我的主張，我寧肯背整本單詞書，也不要玩那麼累人的遊戲。遊戲就是遊戲，彆跟學習摻在一起……”

“我的天，這也能夠？”幾名女生驚呼。

每當這時，她老是低頭沮喪，滿抱恨念：

但蕭靜雪每天都要花一到兩個小時完成遊戲任務，這弄得她非常不耐煩，她就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宣泄牢騷。跟著抱怨次數的增加，他倆的對話就冇有開初那麼“上綱上線”、內容豐富了，變得非常簡練而乾脆，直指關鍵，且越來越程式化，縮略以下：

“對嘛，我早就說過，”劉敬平支撐她，“寓教於樂不帶這麼鬨的，不然學也學不好，玩也玩不痛快。靜雪有了這個奇思異想，程嘉樹就給她寫遊戲，成果對學習和遊戲形成了兩重毀滅。唉！不過妹子，你回絕玩他的遊戲，他會悲傷的。我看出來了，隻要你提出一個需求，他就是赴湯蹈火也要幫你實現。我敢說，你如果持續考二級，他說不定會真的搞出一個能夠自我編程的法度來呢！我曉得你倆當時隻是開個打趣，但你在空間裡偶然地說了那麼一句話，他就情願為你跳進研討野生智慧的火坑。你如果想上天，他冇準就去造火箭，這麼斷念眼的人，你還是彆傷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