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走吧,都後半夜了!”
“都給我坐下!說,你們想咋地?”
瘦子倒冇說甚麼和稀泥的話,隻是昂首看看他的火伴們:
瘦子痛得“嗷嗷”地叫起來。程嘉樹瞥見劉敬平臉上的酒漬,就衝疇昔把瘦子按在桌上,掐住他的粗脖子,拿起一旁的啤酒瓶,翻轉過來往他的臉上、嘴裡猛澆猛灌:
“靜雪,你男朋友真能打。”淩江笙都有點看呆了。
方若璿偷偷瞧了瞧劉敬平,笑話他:
“呀,鬨了半天我們是老鄉啊!”禿頂男人遞上煙,被程嘉樹擋開,卻還是笑著說,“在外埠碰到老鄉不輕易啊,不打了,不打了,我們彆傷了和藹。”
這殘暴的一幕落到劉敬平眼裡,他氣得渾身顫栗,不由自主地站起來,走疇昔禁止他們:
“你們不喜好它,趕它走就是了嘛,為甚麼要打它?”
“由此可見,程嘉樹對你是真愛啊,不然早把你打殘了。”
“我們女生一貫以和為貴,不講究打打殺殺。”淩江笙嘲笑著,猛一用力,然後鬆開了他。
“我服了我服了,這邊另有個更短長的……”那人丁齒不清地叫喚道,“操,竟然還是個女的!”
程嘉樹一怔:
“若璿,乾得標緻!”劉敬平在混亂中不忘喊了一句。
“靜雪更英勇!”方若璿望向程嘉樹那邊,正都雅到蕭靜雪顫抖地扔下一把扡子,從速將她拉出戰圈。程嘉樹以一敵二,對於瘦子和禿頂男人兩個,竟讓他們難以抵擋。
瘦子在他胸前推了一把:
鄰桌的三男兩女聊得正歡,此中有個較胖的男人,挺著啤酒肚,能夠喝醉了,或者表情很糟糕,抬腳就朝桌下偷吃的虎斑貓踢去,把它踢得翻了個個兒,滾到中間阿誰較瘦的男人腳下。瘦子順勢一腳踩住它柔嫩的小身子,另一隻腳踩著它的尾巴。小貓有力地掙紮著,一聲聲淒厲地慘叫著,瘦子並不籌算放過它,一邊折磨它一邊對其彆人笑道:
說完,他一揚手,將半杯酒儘數潑到劉敬平臉上,同時舉起一隻空啤酒瓶朝他的腦袋砸下來。
兩桌人墮入了混戰當中。蕭靜雪一見程嘉樹處於弱勢,急紅了眼,奮不顧身地跑疇昔,抓起一把串烤串用的鐵扡子就紮在瘦子的背上。瘦子殺豬般地大呼,痛得跳起來,顧不得再壓著程嘉樹了。程嘉樹一躍而起,眼疾手快地撈過蕭靜雪,在瘦子惡狠狠地撲過來之前把她抱走,緊接著一旋身,飛起一腳把瘦子踢出兩米遠。
與這三個男人一桌的兩名女子嚇白了臉,在他們打鬥之初就躲遠了。小店外吃燒烤的人都袖手旁觀,店老闆和辦事員也不敢靠近。
這時,瘦子緩過來了一些,正欲直起腰,程嘉樹眼睛一瞪,踩著椅子吼道:
“給我們加點音樂,叫這東西唱歌給大夥聽……”
他舉著破壞的瓶子麵對兩小我,冇防備身火線才爬起來的瘦子抓過桌上的調料盒,將內裡的各式粉末灑了他一頭。程嘉樹被辣椒麪兒刺激得倉猝閉上眼,瘦子趁機把他絆倒,騎在他身上暴打他。
“我偏要管,不準你們虐待它!”劉敬平踢開瘦子的腿,想把小貓搶救出來。
劉敬平冇打過瘦子,被他推得向後倒去,方若璿頓時接住了他,兩人不由得抱在一起,一時候都愣住了。眼看瘦子舉起啤酒瓶衝他們砸過來,他倆不約而同地用力推開對方,那兩個酒瓶就碎在了他們身後的桌子上。劉敬平猛地一撲,從背後鉗住瘦子,用手臂卡著他的脖子,方若璿不敢怠慢,緩慢地抬起腳狠狠地踢向那人的下身,他慘叫一聲,癱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