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倆斷交，你很擔憂嗎？”

“我看你們誰也彆喝了，”淩江笙將烤肉遞到他們麵前，“不如自罰三串吧！”

“不要，”程嘉樹難以被人發覺地晃了一下身材，閉了閉眼睛，睫毛微微顫栗，“那是我最痛苦的一年，最絕望的一年，也是最有但願的一年，它是我人生的轉折點。”

“你也醉了？”

“那你冇摔傷嗎？”

拂過席間的風俄然冷了幾度，他們都不說話了，劉敬平喝了一口酒，兩行淚頓時掛到腮邊。

“我向來不動彆人的東西，”劉敬平昂首說，“歸正他們有的我都有，他們冇有的我也有，乾嗎要動他們的？”

“跌倒是冇摔壞，”他苦笑道，“差點讓我爸打碎。他踹人老狠了，我的腿瘸了一個禮拜呢！厥後我才曉得，他本來冇想打我那麼狠，隻是被阿誰小孩哭得心煩，也被他媽媽罵得很煩，感覺隻要打我了人家就不究查了……”

方若璿看看蕭靜雪：

“你醉了！”程嘉樹打哈哈，“你喝醉了就愛哭！”

蕭靜雪擔憂地挽住程嘉樹的胳膊：

“你需求給他爸留下好印象嗎？”方若璿閒閒地吃著烤翅，“你又不嫁給劉敬平。”

程嘉樹笑嘻嘻地說：

程嘉樹已經微醺，話就多了起來。他喝著酒，滾滾不斷地講起疇前的事：

“下次做好事彆忘了把本身的臉矇住，”劉敬平當真地說，“哼，我就冇碰到過這麼變態的教員！有一次我表情不好，用心頂撞家教――小程程，他的脾氣和你有點像，被我氣得不可，就打了我一下，很輕，恰好被我爸瞥見了，他就說：‘下次你不消來了。’我感受很對不起阿誰家教……”

他正要喝，劉敬平上去搶杯子，不料把酒碰翻，灑了兩人一身。

“彆吵了彆吵了！都喝醉了吧？好好說話，不要大喊小叫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