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甚麼呐?”他低頭,呼吸直撲她的臉頰,她的腿一軟。
門被敲了兩下,歐陽儼摸索的問:“輕歌,你還在內裡嗎?”
“輕歌!你在嗎?”歐陽儼的聲音從洗手間彆傳來,突破了含混的刹時。
宋輕歌心跳加快,卻又不敢大力掙紮,恐怕被門外的歐陽儼聽出端倪。
被她捂住嘴,又看她一副驚駭被髮明的模樣,讓顧先生很不爽,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將她的腰監禁得更緊了。她手一鬆,差點叫出聲,他抱著她的腰,趁機低頭吻上她的唇。
讓他情何故堪?
宋輕歌懵住了,大腦缺癢的,竟然稀裡胡塗的迴應了他,輕啟唇,讓他的侵犯長驅直入。
該死的!
與此同時,洗手間的門翻開,宋輕歌從內裡出來,她洗過臉了,額頭的幾縷頭髮還濕答答的。
他,竟然等閒的俘獲了她本身都不曉得的敏感。
歐陽儼看看洗手間,想到球場上顧豐城與輕歌的非常,猛的上前打門,“輕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