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我向你看_第2章 韓述的鏡子(2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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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!太不像話了。”

朱小北愣了0.1秒,然後就用力地拍了拍韓述的肩膀:“那就便宜你了。”

韓述攙著一腳高一腳低的朱小北,一邊當真地問:“唉,剛纔你那一招叫甚麼來著……動感光波?”

朱小北聞言心想,慘了,這下好不輕易找到一個“人模狗樣”的嫁野生具,說不定就這麼黃了,她冇事管人家兩口兒打鬥乾甚麼啊,到時候她老孃殺過來打得她屁滾尿流,誰來管她?想到這裡,她內心油然升起了一陣難以名狀的愁緒,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,與其讓彆人反對了本身,還不如有自知之明一些。因而,她用少見的低聲說了句:“韓述,這是我的事。”

因而,兩個月前的一天,韓述和朱小北約好一起去打羽毛球。中場歇息的時候,兩人都是渾身大汗,韓述邊給朱小北遞水邊說:“不可了,再被我老媽老頭子這麼念下去我就要死了。”

“還不是你這掃把星?”男人罵著老婆,藉著台階下台,“老子不跟你們計算。”說完,狠狠地和女人一起回身拜彆。

“說甚麼你?”朱小北還想撲上去,一把被韓述扯到身後,他指著那男人的鼻子,“再說一次,夠了啊。嘴巴放潔淨一點兒,要不然拘留所的四十八小時也不是那麼好過的。”

韓述嘲笑一聲,還是不說話。

韓述來不及說話,朱小北就像點了火的“神六”朝是非中間衝去,她先是扶了那女人一把,然後便氣勢洶洶地嗬叱阿誰男人:“你還要不要臉了,把你老婆當沙包打啊!欺負女人算甚麼本領,我最看不起你如許的男人!”

朱小北所熟諳的韓述老是嘴角帶笑的模樣,明天這個模樣,倒是從冇見過。不知為甚麼她竟感覺本身有幾分理虧,乾咳了兩聲,岔開話題:“看不出你還挺有體例嘛,一個電話那些差人就過來了,不錯,不錯。”

朱小北本來就長得高挑,穿上了高跟鞋,更是比阿誰肥大的南邊男人高出半個頭不止,兼之柳眉倒豎,杏眼圓睜的模樣,氣勢上一下子就賽過了阿誰男人。她往前走多少厘米,阿誰男人就退後多少厘米,靠在大理石柱上的女人捂著臉,一時候也好似被這俄然的竄改嚇呆了。

朱小北嗤之以鼻:“你家那些算甚麼,能跟我家那頭母老虎比嗎?以我27歲的高齡,還能讓我老孃當著熟諳的、不熟諳的人的麵擰著耳朵罵我身邊連一隻公蚊子都冇有,丟儘了老朱家的臉,我纔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本來我在新疆待得好好的,成果我老孃殺了疇昔,說給我兩個挑選,一是回東北,二是好好給她找個將來半子,成果我二話冇說捲起鋪蓋就到這兒來了,我騙我老孃說南邊的男人好中計,要不她還不肯放人呢……”

朱小北自知有些過激,在韓述麵前也有些訕訕地,接過了紙巾,就有一下冇一下地擦拭著狼狽的本身。

就是這麼平平無奇的一句話,讓韓述心中的那麵鏡子轟但是碎,但是統統的碎片,每一片都那麼亮,亮得他無處躲藏。這一句話,這一低頭的模樣,彷彿是宿世的影象,似遠還近,很多巴望想起的,驚駭想起的片段在每一塊碎片裡閃回,阿誰名字呼之慾出,韓述咬了咬牙,纔沒有讓那兩個字脫口而出。他本來開端質疑本身和朱小北是否合適的一顆心,就這麼毫無原則地軟了下來,哈腰拾起了她掉落在一旁的高跟鞋,本想為她穿上,冇想到鞋跟都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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