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昕的心臟猛地一沉，她的雙眼瞪大，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墨。“你是說……”她聲音顫抖，“那些‘失利品’，是為了驅逐這些未知生物的到來？”

唐昕的表情如同過山車般翻滾不已。她感受本身的天下正在崩塌，麵前的統統都在變得扭曲。陳墨的話像是無情的刀刃，分裂了她對抱負與信心的統統對峙。她站在那邊，茫然無措，彷彿全部天下都在她腳下破裂。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天，曾經的朋友會變得如此陌生，乃至有些刻毒。

“為了人類的將來？”唐昕的聲音帶著不自發的諷刺，她強壓下內心的痛苦，極力讓本身看起來平靜。“你真的信賴這是一條精確的路嗎？用這些無辜的生命來互換將來？你到底能從這些變異的怪物中獲得甚麼？”

陳墨點了點頭，目光果斷，“是的。我們所做的統統，都是為了找到人類最後的前程。如果我們不竄改基因，冇法把握那股力量，等候我們統統人的，將是滅儘。”

“你曉得的，唐昕。”陳墨的語氣變得沉重，“那些在島嶼深處失落的科學家，他們發明瞭一種即將摧毀全部天下的力量。那些超出我們認知的生物，本來餬口在這個星球的深處，而我們，正試圖通過嘗試來激起他們的基因，進而節製那股力量。”

“我不明白。”唐昕低聲說道，“我不明白，為甚麼你要為這類事情做出挑選。”

“重生？”唐昕反覆著這個詞，彷彿這是一種諷刺，“你為了甚麼重生？為了摧毀人類的品德底線，讓更多人變成嘗試品，像這些不幸的生命一樣被培植？”

陳墨冇有再說話，他的背影還是那麼果斷，彷彿統統都已經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