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馬甲氣得無語了,這一家子最懂如何挑釁人的。
“就是,載是情分,不載是本分,你年紀大又如何樣?倚老賣老啊?”
講理是不能講的,說一句,他能回十句,講不過那就耍賴,要和他比耍賴,還真是比不過。
我們老爺子拿他一根有甚麼不成以的?
高烽剛脫手,劉老頭殺豬般的嚎叫,好似受了多大罪似的。
白又白一看,這不就是堵在桂穀大門,死活要扒拉皮卡的那位大爺嗎?
“我呢我呢?我能夠歇息嗎?”
高烽見問不出甚麼,看著大爺直憂愁,一把年紀了,莫非也要掛在樹上?
越喊聲音越高,媒介不搭後語,疑似老年聰慧。
白又白模糊明白了甚麼。
大爺隻聽周遭群情半天,竟無一人上來攔人,傻眼了。
紅馬甲不敢看白又白幾人,拽過中間的中年女人,催促。
白又白時不時直起腰看山下皮卡,一不謹慎瞄到穿戴綠迷彩的軍警組隊前來砍樹。
紅馬甲吃力把人趕走,躊躇一會找到白又白。
“有本領你砍啊,我奉告你,我們家兒子孫子十幾個,不怕你們,等我兒子來了,你們這點木頭不敷賠的!”
“我的木頭,你們看看,打人了!他們搶我木頭,還打我,嗚嗚嗚嗚,都欺負我年紀大,嫌棄我老。”
爺倆籌議好似的,說法一模一樣,貪婪嘴臉如出一轍。
“不給是吧?行。”
聲音不大不小,中年女人刹時噎住,顫抖動手指著孟瀟湘。
“三棵…我一上午都冇砍到兩棵。”
白樹冇見過這麼惡棍的人,氣個倒仰,呼呼喘氣。
紅馬甲抱愧的看了白又白幾人,決定和稀泥。
她連連後退,躲在紅馬甲身後。
色厲內荏。
白又白冷哼:“怕甚麼,來一個掛一個。”
“胡說,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?這是我撿來的不可嗎?”
要不是他們跑得快,搞不好真要賴著他們了。
紅馬甲同道更不能放心了,“你們可悠著點,劉家明天出來很多人,等會冇人了從速把老頭子放下來,不然前麵有得你們受的。”
中年女人瞪了高烽一眼,又瞪了江鄴一眼,看到白又白和孟瀟湘兩個小女人,態度更卑劣,呸了一聲。
高烽一聲暴喝,嚇到了偷木頭的小賊,也驚到了同桌用飯的隊友們。
你再看看他們的木頭,一上午搞這麼多,我看是從彆人那邊搶的吧?
白樹不成置信。
小賊左躲右閃,連著改換線路,發明如何跑都有人追,並敏捷將他包抄,乾脆放棄。
“咋了,這山頭你們家包了啊?我撿個木頭都不可?”
紅馬甲怕他們幾個小年青虧損,揹著劉老頭勸幾句。
紅馬甲裝模作樣勸架,實則死死攔著中年女人。
“如何另有人敢惹他們,冇瞥見樹上還掛著倆嗎?”
劉老頭這會真叫不出聲了,圍觀大眾倒是哎呦哎呦驚呼,而後又傳來很多喝采聲。
幾人湊在一起籌議一陣,終究挑選全數劈成柴,搬運便利也免得運回陽台還要再加工。
看圍過來的人增加,大爺乃至學會惡人先告狀、倒置吵嘴,順帶來一手品德綁架,完事一抹臉嗚嗚哭。
白又白曉得他美意,說了一聲謝,傲氣道:“他們三番幾次招惹,我們又不是軟柿子,同道你放心,我包管他們有來無回,一鍋端了,省的隔一會帶一波人過來,我們還砍不砍木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