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純陽自發得紫電雲指無堅不摧,這小子斷難抵擋,就算進入身軀,無聲無息,也是這小子強裝硬氣,不想對方竟將紫電雲指儘數償還,一個不留意,被逼的狼狽退回。
正自對勁之際,陸幽掠至玄冥鼎前,忽的一口鮮血噴出,充滿鼎身,本來寒光四溢玄冥鼎立時落空光芒,快速落地。
兩人正自詫異之際,陸幽忽的睜眼,瞧著麵前兩人,嘲笑道:“該爺爺了。”
陸幽見王仆誠無大礙,也才放心,舉目望去,一群黑影尾隨而至,人未儘聲先至,大喊小叫道:“小子,往那裡逃。”
方纔避過刀鋒,陸幽看出其避閃之意,略有猜及,必必要傷及此人本體,必能破去這寶貝,當動手指一掃,本來空中刀鋒複又急攻。
陸幽聞聲,倉猝一掌拍在胸口,胸口一悶,一股熱血上湧,緩慢轉頭,繞開兩股冥氣,縱向玄冥鼎。
事已至此,彆無他法,陸幽清算表情,神元複歸實際,走近落地金銀口袋,複試呢撿起。
話音一落,玄海內波瀾複興,玄力簇擁而出,蘇長天牧元二人剛纔被吸入玄力亦被同時放出,兩股玄力堆積,氣勢驚人。
陸幽正故伎重施,四海之靈急道:“小子不成,這火焰並非是玄力而成,而是他身具寶貝,寶貝所成乃是實火,倘若加身,你小子非變成烤乳豬不成。”
陸幽乾脆任憑刀鋒纏住晏臨風,遁龍功又起,身子收縮幾次,紫光又是墮入無邊深淵當中,難尋蹤跡。
“這些狗屁弟子常日裡也冇少欺辱你,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,那玄武門師尊是個禍害,教出來的徒子徒孫都該死。”四海之靈遍尋陸幽腦海,早已曉得其過往,嘿然笑道:“俗話說得好,以德抱怨,何故報德,你可不能心慈手軟。”
既是寶貝,必在其身上,陸幽打量晏臨風身軀,見其身形鼓脹,這寶貝必穿戴在身上,一抬手,刀鋒奔馳,刺向晏臨風。
呂純陽隻覺胸悶難耐,一昂首,也是鮮血自喉嚨噴湧而出,麵如金紙,寂然落地,滿身緩慢冰凍,灑滿寒霜,白如皎月。
方纔趕到,遠遠瞧見一人踏空而來,不消幾個眨眼已在麵前,王仆誠滿頭大汗,瞧見陸幽忙過來把臂笑道:“陸公子,你冇事就好。”
目睹刀鋒來襲,晏臨風左躲右閃,好不狼狽,呂純陽見狀,縱身強攻陸幽本體,又是紫電雲指,紫光吃緊而來。
見狀呂純陽大為驚奇,又是連連點出幾指,紫電飛奔,收回悶響,儘數落入陸幽身軀,不見蹤跡。
呂純陽瞧見,不由嘲笑,這玄冥鼎乃是寶貝,與他一體同脈,想要傷及寶貝,必須先傷及呂純陽肉身,不然無濟於事。
呂純陽等人鄰近,瞧見陸幽也在場,不由皺眉怒道:“小子,蘇師兄和牧師弟那裡去了。”
四海之靈略一深思道:“這玄冥鼎乃是煉化極寒寶貝的鼎爐,煉化所用乃是玄士玄力,以是性子陰寒,如有熱源,這玄冥鼎便能破去。”
陸幽並非殺人狂魔,這些後輩雖說可愛,但殺之無益,徒造殺孽,一擺手道:“快快滾吧。”
略一深思,陸幽恍然瞧向四海之靈,四海之靈奸笑道:“不錯,剛纔接收玄力大半入了我的口袋,太爺要重鑄肉身,須先凝集神元,我神元衰弱,唯有以大量玄力進食,方能成事。”
見狀陸幽一踏腳,揚聲道:“王兄,你在後為我掠陣。”聲出時人已飛出數丈,立在當空,身軀一收一漲,幾道紫光刺入陸幽身軀,不見蹤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