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子披髮著濃烈的冷香,因退熱而產生的細汗潤了肌膚,卻更顯光滑,蕭君莫垂垂墮入了一種狂亂,這身子如此誘人,讓人忍不住想更加深切,想狠狠占有,但是,不能!因為,機會還未到!
本身現在竟連動都動不了!
那人俄然住了手,然後分開了阿誰身子。冇有了炙熱的覆蓋,那白淨的身子被冷風掠過,浮起了一層小粟粒,颼颼涼意讓那人兒的瞳孔回縮,然後,麻痹消逝了,身子的痛感返來了。
那腳步聲漸漸靠近,很輕,很慢,如同一種催眠的魔咒,讓人有力去窮究,感到有人到了床邊,無瑕儘力的展開雙眼,想回過身子看清楚,卻發覺有一隻手從本身後背拂過,然後,本身的穴位被那人製住了。
“恩。”那人拖著鼻音應了一聲,身子靠在軟榻上,一探手,將身邊的女子拉入懷中,縱情挑逗。
小六子在哪?為何還未返來。
他在做甚麼?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襲遍了滿身,無瑕惶恐的想抽出身子,但是,底子辦不到。
麵前一片狼籍,小六子再次爬起,在明暗不定的視野中向著大門跌撞而去,門拉開,辨了方向,便拔足疾走,卻在轉過一道宮牆時,徑直撞在了一小我的身上。
衣衿被拉開,然後那人的指尖順著那精美的肌膚漸漸下滑,扣在了那胸口的一點櫻紅處,漸漸的揉捏。
無瑕第一次將但願寄予彆人,向來都固執不倚靠彆人的冷公子,第一次想要獲得彆人的庇護!
小六子見他喝完了藥,走到身後悄悄道:“公子精力仍然不佳,還是去歇一會,小六子去給公子尋把好琴來,無事了彈奏,也好解悶。”
是夢嗎?便如同幾天前的阿誰夜晚本身所做的阿誰夢境一樣,如此實在,讓人驚駭。
漾著淚水的雙眼浮泛得落空了靈性,那瞳孔冇有了色采,思惟,感受,都在消逝。
無瑕緊咬著唇,身子因那冒死壓抑的顫抖而生硬,壓住他的那人卻笑得更加猖獗,雙手拉開那狼藉的衣衫,讓那白淨的身子透露在本身麵前,然後將那人兒緊緊扣住,俯下頭,漸漸的,狠狠的吮吸。
太子……
“你好美,美得讓報酬你癲狂!!”那人的唇輕咬著那小巧的耳垂,然後悄悄舔/舐:“你要讓本王瘋掉了,本王恨不能現在就要了你,但是,你若出了事,太子和燕王便會失控,以是,這個,隻是個警告!本王本日放過你,不要再跟本王作對,無瑕,你要的,本王一樣能夠給你,好好的呆在這裡,管束住那兩人便可,比及本王獲得這大鄭江山,本王,給你統統!”
衰弱,心跳得好急好快,身子不能動,但是,呼吸卻垂垂不順暢起來。
“公子――公子――”小六子惶恐失措,看著無瑕通紅的雙眼,混亂的發,慘白的臉,和那半露在錦被外的脖頸間開若荼靡的陳跡,失了分寸。
“蕭君莫,你會為你本日對我姬無瑕所做的統統而悔怨!”那人兒冇有了吼怒與氣憤,隻是睜著雙眼,任那報酬所欲為,不抵擋,不嗬叱,隻是冷冷的,麻痹的由他打劫,便彷彿俄然之間,成了一具冇有靈魂隻剩下軀殼的娃娃。
是,要沉著,因為,現在的本身,底子鬥不過他。
“王爺!”
公子如何了?為何一動也不動?看模樣,竟似被人點住了穴道普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