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孃多年前已經雙雙亡故,多虧師父將我扶養成人,還教我武功。”說罷用手撩了撩額頭的頭髮,這一撩不要緊,掌門夫人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哼!誰是你師姐。”周青軒碰了一鼻子灰,不再發言。
“從信和他手中的寒星劍來看應當不會有錯,但為甚麼受如此大的傷還能行走自如,令人費解,看來此子必有事情瞞著我。”
“行了!行了!快快換上衣服,掌門本日要設席請你!真不曉得你到底甚麼來頭!”
“掌門過獎,山野之人談不上一表人才。”蕭靖之女看到周青軒現在的模樣哪另有可駭之相,隻是衝著周青軒癡癡的笑。
“弟子確切與黑雲社有過比武,以是身受幾處劍傷,自知不是他們敵手,被弟子幸運逃脫,現在劍傷已無大礙,還請掌門放心。”
“是,師父。”一個灰衣劍童回聲道。
周青軒從懷中取出信,信已經被周青軒血滲入,也能夠說是紅色的信。周青軒恭敬地遞給四周的一個華山弟子,蕭靖眉頭一皺還是將信從弟子手中接過,拆開信細心查閱,信中公然有王博達收徒周青軒之事,並要求蕭靖收留周青軒嚴加教誨如此。看罷倉猝跑下台階,雙手扶起周青軒,“本來是我師兄的弟子,快快請起。”
“掌門師叔,我乃轟隆劍聖關門弟子周青軒,弟子下山之時師父修書一封讓我轉交與您,但願您能收留與我。”
“真是對不住了,這幾日我幾近未曾歇息,在內裡甚是舒暢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,還請師兄包涵啊!”
“長輩周青軒,特來求見蕭靖蕭掌門有要事相告。”
“是王師兄的關門弟子?借信一閱!”
“青軒本年二九韶華。”
“何方妖孽!竟然在此對小師妹無禮!”兩個二十出頭的劍童從門內跳出。
周青軒穿戴灰色的新衣,臉上的血跡已經洗掉,蕭靖看著周青軒,與剛纔的確判若兩人,此時的周青軒邊幅堂堂,豪氣實足,倒是一名漂亮蕭灑的少年。“青軒師侄真是一表人才,怪不得王師兄收你為徒。”
進入客堂,蕭靖和女兒已經在等,周青軒倉猝上前說道,“掌門何必如此抬愛,弟子真是受寵若驚!”
周青軒跟在灰衣劍童身後,灰衣劍童並不與周青軒答話,到處所用手一指,“呐,就在內裡,衣服我一會給你去拿,你先沐浴!”周青軒還冇來得及說句“謝”字,人家已經昂著頭從身邊走開。周青軒無趣的走進房間,從熱鍋裡舀出熱水放在大浴桶中,脫光衣服跳進水裡。這幾天的怠倦總算能夠歇息一下,周青軒躺在水裡漸漸的睡了疇昔。
“掌門過獎,幸運罷了。”
“你如何識得我爹爹!”方纔的小女人看周青軒開口發言,內心略微放寬,躲在中年人身後怯生生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