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雙複又放下白香凝,隻是並未放在石地而是放在金飾外相坐墊之上,長出一口氣說道:“既然是侄兒未過門的娘子,那我們天然是一家人,這件事我便重新講來,好讓你信之任之。”大雙緩口氣,緩緩道:“十五年前,我與小妹年方二八,恰是如花的年紀,隻是事不由人,那年恩師不幸仙逝,恩師獨子也就是我大師兄承命接掌門庭。我門小派知名,江湖之上也從無建立,師兄雖豪氣萬丈卻終不能成事。那年朝中大將傅世傑一時性起,調集江湖豪傑豪傑在洛陽停止豪傑大會。師兄覺得千載良機,便攜我二人插手此武林嘉會。誰知嘉會之上妙手如雲,師兄雖連勝三場,終因心浮氣躁輸給青城派一劍孤鴻梁文秋。我二人無法隻好同時下台與人相抗比武,也算老天開眼,我二人竟連勝四場。第五場對崆峒飄然道人。那老道自恃功高大哥,又瞧不起女流之輩,不屑與我二人比武棄而不戰。殘剩妙手紛繁效仿,以示狷介。大將軍見狀隻好將我二人請出,發起送我二人江湖名號絕豔無雙,並賞黃金百兩。是以這場比武大會終也未能決出天下第一妙手。誰知,那傅世傑悄悄覬覦我倆仙顏,半月後便差副將找到師兄將企圖奉告,並以麾下裨將之位誘之。師兄頓覺江湖之途甚艱,而宦途卻有望飛黃騰達,好言相勸,威脅利誘,命我二人嫁給傅世傑為小妾。我二人豈能從之。孰料,師兄心狠如此,半夜將我二人迷倒,交與馬大送往長安大將軍府為妾。一起顛簸且不必說,那馬大賊心不死,竟......這件事你已曉得,不必再敘。那日,馬車趕至長安近郊,馬大泊車予我二人飯食,一掀門簾之際,我偶爾見到一粗布獵人路過,便眼神祈求,那獵人竟不是凡夫俗子,隻一眼便看破我意,不一會便上前與馬大搭訕。馬大甚是警悟,不予答覆。那獵人猛地掀起簾子,詰責馬大我倆是何人。馬大開初心虛,唯唯諾諾,那獵人義正言辭,一再逼問,終使馬大惱羞成怒,與那獵人脫手廝殺。想起那日景象真彷彿昨日!那獵人用一口鋼刀威勢不成擋,連番招式直把馬**得步步後退。我倆心中希冀能要了馬大狗命,隻是獵人不備,讓那廝逃了!”大雙說到此處,小雙卻雙眼無神,七魂六魄似是被大雙一番話語吸去了普通,默不出聲。
大雙又將白香凝提起,細心打量一遍,微微點頭,道:“如果你這般,配我侄兒倒是勉強算數!”
白香凝心中迷惑,暗道:“他師兄明顯害了她們,為甚麼此時現在還要找到他、奉侍他?莫非她們癡了不成?”想到此處,白香凝怒道:“你師兄纔是始作俑者!你們兩個傻了不成!還要奉侍他,如何讓民氣甘!”
小雙清淚長流泣道:“你這禽獸!當年當著我姐的麵辱我明淨,可曾想到明天!這真是因果循環、報應不爽!”
小雙紅著雙眼淡淡道:“你真覺得我們去奉侍那小我皮惡魔?我們姐妹所說另有其人,他是我們這輩子的王!這些年我們隻是為他而活!算了,你這類小女子是不明白的,你也不配曉得他!”
白香凝並不曉得周俊峰早就身亡熊掌,含混道:“周叔叔定是身材健朗,蕭灑還是。”
大雙黯然道:“實在我倆成心效仿娥皇女英委身於大哥,無法大哥對愛妻情深義重、冇法自拔,幾次推委。我倆冇法,隻好與大哥結為異姓兄妹,軒兒便成了我倆侄兒。半年光陰雖是無憂,但我倆心魔不去,仇恨難消,終究下定決計下山尋仇,與大哥商定手刃仇敵便去尋他。哎!也不知大哥他現在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