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漲得通紅,百草立時彈坐起來!
“莫非你但願百草的腿再受傷,跛掉,今後彆說再打比賽,連普通的跑步和走路都成題目嗎?我不是跟你說過,要禁止百草參賽,你是如何禁止的?!”
當曉螢奉告她這個傷害概率的時候,她還抱著一絲希翼,但願是曉螢聽錯了,是6%,而不是60%。百草呆呆地攥緊手中的毛巾,內裡的水分垂垂洇濕她膝蓋處的褲管,跟方纔的淚痕疊在一起。
“若白師兄的病情,我都曉得了……”
“手術的風險有多大?”
心中還抱著一絲幸運,她緊緊地盯著初原。
冷酷清冷的若白。
侷促地低下頭,百草心知在病房門外的他剛纔必然甚麼都看到了。她不曉得該如何解釋,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。而初原也隻是安好地陪著她,甚麼都冇有問。
在曉螢的雀躍喝彩聲中,百草臉紅著看向若白。若白的神采還是淡淡的,但是當他終究回望向她時,百草表情衝動地傻笑起來。是的,若白師兄諒解她了!
這時,病房的門開了。
“為甚麼你會如許對峙插手比賽?”
百草大驚,麵色嚇得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