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原悄悄喊了聲她的名字,聲音中有那麼一絲不肯定,她的耳膜轟轟地響,彷彿血液在翻湧衝蕩,她覺得她答覆了他,聲音卻比蟲鳴響不了多少。
她慎重地點頭。
“冇有,”聽懂了她在問甚麼,他擁著她,在她頭頂悄悄說,“除了你,向來冇有過任何人。”
過了一會兒,冇有聽到她的聲音,他停下腳步,深深凝睇她:“你也是這麼以為嗎?”
昨晚還是金黃色的圓月,掛在深藍的夜空中,今晚的玉輪就已缺了一塊,是冷冷的烏黑色,映在湖麵的水波上。
“那天,我已經奉告過你了,”看到她如此嚴厲的神采,初原忍不住又揉揉她的頭髮,輕歎一聲,“你如何能夠曲解我呢?”
內心仍在掙紮,鼓足勇氣,百草扣起手指拍門。看到房門翻開,初原暖和地站在她麵前,她寬裕地咬了咬嘴唇,說:
她腦中一片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