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紅蝶，必然是的，冇錯。你必然是她。”

隻能表示無法，但是王燦的表示要略微好一點，他瞥見王豐的頭頂，蛟龍翻滾，明顯很衝動，但是卻不是石樂誌那樣的瞎滾。

這紅蝶......嘿嘿。

在兩人插科譏笑的時候，紅蝶的琴音已然靠近序幕，但是越是靠近，卻越是淒清。

“不，我不信賴，你必然是紅蝶，除了她，冇有人曉得這首曲子。”

‘瘋了？’

最後一句更是王豐和紅蝶的合唱。

“紅蝶，是你，我就曉得是你，當初我去找你的時候再也冇有找到，你可曉得我有多悲傷。”

“你哭了。”王豐後退幾步，慘笑的看著紅蝶，伸出右手，悄悄的擦拭掉這滴眼淚：“你看你，又哭了，就像小時候一樣，連眼淚流下的陳跡都是一樣的。”

他轉頭看著已經在相互詰責對方的紅蝶和王豐，心中輕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