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生的手俄然摸到了一個滑溜溜地東西,熱乎乎地,捏了捏另有點兒彈性。
歸去的路上,趙長生還在腹誹不已,就鐵木青萍那丫頭的性子,刁蠻率性暴虐凶暴,另有些二百五,白送給本身都不要!
聞聽此言,小結巴頓時破涕為笑,伸手就去拽趙長生身上的被子,籌算上床。
“說說吧,到底如何回事?”
莫非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心機就這麼早熟了?想湊趣主子藉機上位?以是跑來自薦床笫?
完了,冇天理啊!本身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撩了。
“好了,你能夠睜眼了!”趙長生縮在被子裡,隻暴露一個腦袋。
“嗯……白日剛曬過的被褥就是舒暢,暖洋洋的,小結巴那小丫環還真會服侍人……咦?甚麼東西?”
“表表表……少爺,你你……你那兒……真……真白……”
再說了,就算真的要人暖床也輪不到你啊,等老子把天賦禦姐泡到手,讓她來暖床纔是端莊!
這小丫頭倒是冇有像趙長生那麼地痞地光著身子,下身穿戴一件褻褲,上身戴著一個紅色的肚兜兒,胸前微微鼓起兩個小小的凸起。
趙長生不耐煩地催促著,本身還要睡覺呢,困死了都。
小結巴聞言頓時又想起了阿誰白白的大屁股,臉上一紅,忙不迭地轉過身去。
小結巴顯到手足無措,越嚴峻話越說倒黴落,一雙手都不曉得往哪兒放了。
不過這小妮子半夜半夜鑽人被窩,這是要鬨哪樣啊?
這小丫頭又是結巴,又是瘸腿的,天然少不了被其他的下人們嘲笑欺負,常日裡必然過得很艱钜!
饒是以他的厚臉皮,此時也臊得臉上發熱,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出來。
發明本身不知不覺又險惡了,趙長生惱火地甩了本身一個嘴巴子。
趙長生決定幫一下這個不幸的小蘿莉。
不過她還是羞得短長,兩個麵龐兒紅紅的,被燭光一映,就像要滴出血來一樣。
本來是這麼回事!
小結巴點了點頭,有了能夠傾訴的人,她感覺更加的委曲了,大滴大滴地眼淚掉落下來。
“你說你哭甚麼啊?我又冇如何著你!有甚麼事,說給我聽聽。”
“表表表……表少爺……”
趙長生的手一顫抖,剛提上的褲子差點兒又掉下來,內心真是欲哭無淚。
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顫音兒。
“旺仔小饅頭啊!剛纔我莫非摸到那上麵去了?不過手感彷彿還不錯……靠!想甚麼呢?你個禽獸!”
小結巴慢吞吞地從床邊拿起衣服披上,卻磨磨蹭蹭地賴在床邊不肯拜彆。
“真是個不幸蟲!”趙長生的心一下子軟了。
我勒個去!
“行了行了,冇你甚麼事兒了,你快穿上衣服,歸去睡覺吧,一會兒彆著了涼。”
趙長生大是惱火,媽的,老子兩世處男啊,清明淨白的孺子身,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看光了!
小結巴也不說話,肩膀在微微顫抖著,豪情在哭呢。
“啊!”
這下悲劇了!
趙長生趕緊手腳並用地跳到床上,拉過被子擋住了身子。
小結巴偷偷抬眼瞧了一眼趙長生,見他彷彿冇有真的活力,不由得鬆了口氣,連比劃帶說道:“屋子……潮……被子……涼……小結巴……暖被窩!”
“媽的,想用阿誰瘋丫頭代替,想得美!”
“誰欺負你啊?”
“另有甚麼事啊?”趙長生迷惑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