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哢嚓!”一聲,十多米外一棵比大腿還粗的楊樹被宋忠掌風掃到,回聲而斷,樹頭直奔徐文和趙虎砸去。徐文和趙虎嚇得倉猝向中間躲閃,被樹頭激起的灰塵弄了一身,狼狽非常。
李玄看到張龍愣在那邊底子冇法躲閃,隻好暗中脫手互助。一縷水屬性真氣後發先至,在張龍身上一繞,又在張龍兩個膝彎處一點,再用真力裹住張龍向中間一帶。在金色龍形真氣臨身之前,張龍不自發地就做出了一個典範的“鐵板橋”行動,雙腳緊緊釘在地上,身子生硬,膝蓋曲折,上半身俄然向後倒下。
“對不起!宋大師。是我們做的不對,我代張龍向您道歉,歸去以後必然會上報總部,重重懲罰張龍!”徐文怕張龍虧損,倉猝向宋忠抱拳見禮,姿勢放的極低。
“呼!”的一聲,一道狂野非常的金色龍形真氣在剛纔張龍立品之處掠過,把空中犁出了一道十多公分深的大溝。
“不比了,不比了!”張龍看著麵前被宋忠掌風犁出的大溝和遠處斷掉的大楊樹,心中一陣後怕,這如果躲閃不及,大半條命可就冇了。明顯曉得對方是比本身高出好幾個層次的天賦妙手,還要和他比武,那不是找死麼?
本來,李玄對錶弟宋忠和國度特彆部分的人比武一點兒也不擔憂。這些武者看起來挺刁悍的,實際上與修仙者比起來差遠了,底子就不在個層次上。
“喂!阿誰、阿誰叫甚麼龍的來的,你還和我比不比了?”宋忠一掌冇打到張龍,有些不甘心,想再來兩下子。
不管如何說,宋忠也跟從本身修仙一年多了,如果連一個淺顯武者都打不過,那還不如不撒泡尿把本身淹死得了。
再者說了,國度特彆部分來的幾小我,大要上看起來殺氣騰騰,實際上這殺氣是平時養成的,底子就不是針對宋忠來的。也就是說,這幾人並冇有歹意。
隻是,李玄暗恨張龍這個傢夥放肆傲慢、不知深淺,在幫手的時候動了一點手腳,讓張龍“鐵板橋”的行動做過甚了,後背直接貼在地上,摔得健壯非常。
“我靠!這是要性命的節拍啊!”李玄心中暗自嘀咕一句,“可千萬不能讓宋忠把這個國度特彆部分的傢夥給打死了,要不然,這費事可就大了!本身隱居幕後、韜光養晦的戰略可就見效了。”
張龍劫後餘生,被扶起來後,坐在地上大口喘氣。聽到趙虎的話後不由得老臉一紅,“感謝趙師弟!我剛纔也不知如何回事,在宋忠掌風劈麵而來時,雙膝不自發地就是一彎,使出了‘鐵板橋’絕技。我麵對的但是一個天賦妙手,能夠是我對傷害的感知比較活絡吧,感覺僅用‘鐵板橋’還不敷保險,就順勢使出了一招‘燕青十八翻’,才躲過了這一劫。隻是,倉促之間,這‘燕青十八翻’使得還不敷美滿,行動有些不雅!”
成果,張龍的“鐵指寸勁”也隻是戳疼了宋忠罷了,並冇有讓金屬性真氣運轉滿身的宋忠受傷。隻是,冇有想到宋忠卻是以凶性大發,儘力運轉金屬性修仙功法,發了出“降龍十八掌”這一終究大招。
“宋大師,請您等一等!”徐文倉猝上前兩步,也顧不上甚麼保密了,直接說道,“宋大師,我們此次是受命而來,請您到燕京總部去任職。”
趙虎顧不得渾身是灰塵,幾步跑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張龍麵前,扶起了張龍,還不忘吹噓幾句,“張師兄,你冇事吧?你剛纔的‘鐵板橋’和‘燕青十八翻’使得太精美了,如果我底子就躲一過那一掌!冇想到宋忠這個初中生竟然是一個天賦妙手,功力進入化境。你能與天賦過了幾十招還毫髮無傷,已經足可自大了!”